。”
嗯?这话从何说起,我怎地听不明白。
好在二师兄没卖关子,接着又道:“我且问你,你昨儿个夜里,是不是又跟师父他老人家撒娇耍赖了?”二师兄边说边颇不认同的摇着头。
“啊?我……”这可要我怎生解释才好。
“我昨夜丑时出屋,见你那屋里有光,便过去瞧了一眼,没想到却见到师父守在你床榻之旁,手还被你攥着不放,当真跟从前一模一样,你可是又遇见甚麽不顺心的事情了?十七啊,要说你也不是四五万岁的年纪了,怎地还这般不省心呐。”二师兄苦口婆心的说着,样子甚是痛心。
“哎呀,二师兄!”我又羞又急,却苦不能道破,只好赧然瞪他,嗔怪道:“师父都不介意,你就别这么婆妈了。”
“我瞧师父望着你的神色也知他是不在意的,可咱们做弟子的,即便做不到替师父他老人家分忧,也总不好老让他操心才是,虽说师父最是宠你,但你也不能恃宠而骄啊!太不懂事了!”
二师兄越说越离谱,听得我啼笑皆非,突的就体会到了我四哥他们从前的心情,于是半是无奈半是好笑地回他道:“二师兄,你还真是不开窍呐!”
原来说出这话的感觉如此之好,难怪四哥从前总一副得意的模样瞧我。眼见二师兄当场愣住,我又冲他大方的摆了摆手,笑道:“师父昨夜睡得晚,我便不扰他了。待他问起,就说我先回青丘一趟,过几日便回。二师兄,你可要代我好生照顾师父呀,知道不。走啦,勿念。”
不待二师兄有所反应,我直接跳上招来的祥云,离开了昆仑虚。
回青丘的一路我都在想,二师兄久居昆仑虚,消息闭塞实属正常,可其他各位师兄们估计此时都已接到了青丘同昆仑虚订亲的消息罢,怕是过不了多久,便会纷纷跑来昆仑虚瞧我跟师父的热闹了,师父想必他们不敢去惹,那遭殃的自然是我,不过有师父护着,我总归是不会吃亏的,况且等将来我变成了昆仑虚的女主人,有的是机会讨还回来。思及此,我心花怒放,就这么一路浮想联翩又傻笑连连的回到了青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