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原本不宁的心绪这才安定了些。
宛儿瞧见他的反应,掩着唇忍俊不禁:“公子想到哪里去了?这药平素我都是为了应付客人的,一般人喝了通常会昏睡一场,可不是什么不正经的东西。”
闻琏拧眉,冷言道:“吕违的人,我信不过。”
棠宛眼底有诧色闪过,笑容淡了下去:“知道的还不少。”
“可即便如此,除了我的身份,其余同她说的,可都是真的。”棠宛施施然起身,噙着笑道。
“若不是真的,这劳什子书信,你也别想送到了。”闻琏面色是慑人的寒。
“无妨,我信得过郡主的。”
棠宛似是毫不在意,丢下这句话,步履袅娜,转身便朝门外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