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顿饭就这样不欢而散。
菊袅没一会儿便准备好的马匹,云凝也收拾东西走了下来。
饶子非孑然一身,没什么好收拾的,但他想临走见一面花伊沫。“等我一下。”饶子非对身旁的云凝说道。
“马上要走了,你干什么去?”云凝看着饶子非跑向三楼的背影喊道。
饶子非来到花伊沫的门前,敲了敲门,花伊沫以为是菊袅,便开了门,入眼他一脸忐忑。
“你来干嘛!”花伊沫不悦的说道。
“我就是想临走跟你道个别。”饶子非挠了挠头,举止有些无措。
花伊沫看着他,气道:“你想走便走,哪里需要和我说一声的。”
“可我就是想和你说。”饶子非也不知道突然哪里来的勇气,一把拉住花伊沫的手,惹得花伊沫一阵发懵,脸“唰”的就红了起来
心跳加速的不只是花伊沫,还有饶子非。
“你……这是……”花伊沫不知道说些什么。
“上次,误会你,是我的不对。”饶子非看着花伊沫,一双桃花眼满是柔情。
花伊沫看着他的眼睛,感觉自己都快溺死在他的一池柔情里。
“以后,我再也不会了。”饶子非坚定的说。
花伊沫觉得心里好像有一粒种子发了芽。
“你怎么突然……?”花伊沫话还未说完。
“阿非!”云凝在下面看到饶子非进了花伊沫的房间,顿时心里烦躁起来,等待不及,直接找了上去。
云凝的突然到来,惊的二人立即松开了手。
饶子非皱着眉,“你怎么上来了?”
“还不是看你磨磨蹭蹭的一直没下来。”云凝嘟着嘴,搂住饶子非的胳膊,“阿非,我们快点走吧!”
花伊沫的视线落在云凝搂着饶子非的那双手臂上,面色不愉,“云姑娘说话就说话,怎么动手动脚的?”
饶子非轻轻推开了云凝,云凝气的鼓起了腮帮,“我们一直都是这样啊!青梅竹马举止亲密了些,很正常的。阿非,快些走吧!都什么时辰了!”
饶子非立即说道:“不是的,我们俩……”
花伊沫“咣”的一声关上了门。
“她肯定生气了。”饶子非微微皱着眉头。
“阿非,难道庄里的事情对你来说不重要吗?你还要耗在这里到什么时候?”云凝想要去拉他的手臂。
饶子非不着痕迹的躲开,叹了口气,“也罢。事不宜迟,快走吧!”
花伊沫走到窗户前,看着他们上马。
还以为要同乘一匹马,原来不是啊!
花伊沫目送着他们离开。
容故醒来的晚,饭菜放在桌上有些凉了,白荆端起饭菜拿出去又热了热。
容故端坐在梳妆镜前,看着眼下的乌青,略微烦躁的叹着气。
回来的白荆看到容故气色不佳,说道:“主人您这脸色有些不好,属下给您画个浓妆遮一遮吧!”
容故摇了摇头,看了看铜镜中的自己,“就这样吧!”
因为容焕失踪的事,她整晚难安,虽然姐弟之情薄淡,但倒底是一脉相承的亲情,她又怎么会放得下心呢!
“您不要太担忧了,他们既然活擒三少,那就一定不会伤害他。”白荆拿起银梳轻轻梳理容故的长发。
白荆的分析不无道理,若是想杀他,岂会活擒,早就灭口了。
可一颗担忧弟弟的心又岂是能够说放下就放下的。
苏艳炟来到了峨眉,望着石阶之上站着的粉衣女子,说道:“话已至此,信不信由你。”
粉衣女子看着苏艳炟,“可我实在想不通,你是灵鹫宫的人,怎么会不为灵鹫宫着想,而跑来这里向我泄密呢?”
这个粉衣女子是峨眉派新选的掌门人。
苏艳炟转过身,眸色深深,“你爱过吗?”
粉衣女子摇了摇头,“峨眉派禁止儿女私情。”
“那就算我和你讲了,你也不会懂的。”苏艳炟的声音淡淡的,带着深深的惆怅。
情之一字,可以让人疯狂!
粉衣女子似是懂了些,“你是因为爱情?”
苏艳炟的眸光变得狠厉,“既然只要她在,我就得不到他,那我何不让她消失在这世上!”
粉衣女子突然觉得郭襄祖师定下的规矩是对的,情之一字,真的太过伤人,也太过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