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巧不巧,林臞推门而入。
一股故事会的气息迎面而来,故事的主人公坐回位置,有些诧异:相声组合这么安静?
直到吃饱,米筱亦都没听到完整后续,这种难受感好比便秘啊啊啊啊啊啊!
她下一秒就想去把齐澈铵拉过来,荧纤及时劝住冲动是魔鬼。
安书信守承诺地说:“讲好八折就八折。”她带着众人去前台付账。
咦?结过帐了。
“妈,七号包厢的帐呢?”她问道。
安妈若有所思道:“哦!啷个戴黑帽的男娃子付开嘛。”
“他们两人呢?”安书问齐扬。
后者抓脑壳:“早走开了,好像有事。”
安书默默叹气,她转头告诉乔乐也他们林臞付过钱了。
米筱亦问齐扬:“你有林臞的微信吗?我转过去。”
荧纤哎哟一声靠过去:“你的算盘我做梦都听见咯。”
“屁啦!”米筱亦笑着推开她:“我真过意不去。”
安书跟着凑热闹:“加我一个,我也要转。嘻嘻。”
齐扬闪到木邥身后,来自一代男神的庇佑:“你们的眼神要生吞我那样。”
“虽然我没有。”
“真没有?!”
齐扬老实地点头:“真、没有。”
一群人一哄而散。
乔乐也翻出包里剩有的工资,她走到齐扬面前,全部递了过去。
“麻烦你帮忙给一下林同学,谢谢你。”
荧纤赞叹道:“还得是我女神,现金才是王道。”
木邥眼见天色不早,他低头看时间,已是傍晚时刻。
他打断几人的你一嘴我一句,对荧纤说:“该回去了。”
荧纤只好依依不舍地跟两人挥手:“明天见啦。”
路上,荧纤乐此不疲地去踩木邥的影子。
她突然想起一件事:“上次我好像看见,办公楼你跟高二的学姐...钟、、就坐着轮椅的。”
“钟茵。”
“啊对对对,钟茵。你们聊啥呢?”荧纤眨巴着眼,一脸八卦。
“她啊,没什么,叫她退出学生会而已。”木邥漫不经心地回答。
“就这样呀?”荧纤摆出个哭脸,“我看她变成这样的表情。”
木邥被她逗笑了。
荧纤发现端倪,揪着他不放:“你肯定没告诉我全部。”
无非就是钟茵见四周无人,同行的高雨缨去门卫室写请假本时,她低头看向底下的碎石堆,狠心地直直跳下去,一声脆骨咔嚓传来。又在高雨缨回来前佯装无事地站回原处。
正巧他在德政楼上目睹一切。
办公楼下好意点醒梦中人罢了。
荧纤听完大为震惊:“那她好坏哦。陷害女神,恶毒炮灰!”
“该!”荧纤又说:“你就该当回正义使者,揭发她的陋行。”
木邥笑而不语。
荧纤晃着手突然一问:“那你去德政楼干嘛咧?”
木邥垂眸,这小狐狸的好奇心是真大。
耐不住她明亮亮的眼睛望着他,木邥做了个胜似飞吻的手势,然后缓缓吐出一个“烟”圈。
荧纤小人得志:“我要告诉阿姨!你洗辣洗辣滴。”
木邥神色平静:“你去我就告诉你妈某某段考生物9分。”
啊啊啊!她内心无能狂怒,好不容易有个把柄。
荧纤越过他,哼哼道:“这次就姑且放过你。”
木邥追上去抬手揉乱矮他半个头的脑袋:“走了,回家。”
路灯下一高一矮并肩齐行的婆娑掠影,他的嘴角忍不住上扬。
“不过你上次没有第一哟,第一名跟我们一桌你知道咩?”
“......”
小狐狸的问题真的很多。
不过这种感觉,不坏挺奇妙。
林家老宅,须发半百的六旬老人家躺在床上。
“外婆。”林臞夺门而入。
古碧珍乐呵道:“哎!我的乖外孙。”
“回来啦?饿不饿?外婆给你炸几个煎饺。”她说着就要下床。
林臞狐疑,过去扶住外婆:“我不饿,外婆你不是不舒服吗?”
他倒是知道外婆不变的法子。
但明面上要配合着。
古碧珍一愣,懊恼地收回露出去的右腿:老古董了,忘记这茬事。
“是咧,摔到腿咯。”她边说边拍心口。
林臞了然,没有再说什么。
“哎哟,外婆啷个想你咯,不关你爸的事。”古碧珍神采奕奕道:“放假啦?”
林臞说:“考完试了,放一个月假。这几天我陪您。”
“好好好。”古老太太炯炯有神的大眼闪烁着慈祥的笑意,“我去收拾收拾床铺给你和齐家小子。”
齐澈铵从门后探出个头:“姥,你怎么知道我也在。”
“你什么德性我还不知道?从小穿着一个裤子长大。”她点面前这两人。
“哈哈哈这么夸张。”齐澈铵笑道:“不用收拾我的,姥。我一会回家去。”
“考完试直接溜去岚城,我爸还不知道呢。”齐澈铵打了个招呼又溜走了。
林臞收拾好一切,望着天花板出神。
林盛宇的电话打来:“在老家?”
“嗯。”
“......你,”林盛宇咳一声:“考完试好好放松一下。我会叫金秘书给你钱。”
但是银行卡不解冻。
林臞低声道:“知道了,谢谢爸。”
大部分时间他们相敬如宾,林盛宇习以为常地叮嘱两句便挂了电话。
“乖孙~”古碧珍端着热牛奶在门口喊他。
“外婆,这些事我可以自己弄。”他是真怕老太太出个闪失。
古碧珍挺着腰:“小时候你最爱喝圆圆煮的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