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有枝挟持着公子增,郑照护持着她,二人慢慢往甬道退去。
虽然甬道中前途未卜,但如今退无可退,只能偏向虎山行,赌一赌了。
公子增突然笑了,他笑的十分舒畅“阿枝,你真是让孤刮目相看,越来越有趣了。但我劝你最好放了我,或许还可保性命。”
木有枝没理他,带着郑照继续向外走。
“我的话,你听懂了么,” 公子增加重了音量。木有枝身材娇小扒在在他背上,倒像是被他背着一样,远看但不似仇敌,倒像是一对嬉闹的少年男女。
“公子”木有枝停了下来“你究竟想怎样”
“孤给你两个选择”公子增笑道“第一个,跟着我,做我的侍妾。”年轻公子伸出一根食指晃悠了一下“第二个,孤杀了你弟弟,再抓你做侍妾。”
“阶下囚还敢妄言?”郑照早看他不顺眼“阿枝。不要理他,莫要乱了心神。”
“少说废话,走!”木有枝明白公子增是故意扰乱军心,接下来充耳不闻,一心协迫他往甬道中走去。
所幸甬道狭窄,一夫当关万夫莫开,黑衣人和护卫虎视眈眈却也没法越过郑照攻击过来。约摸一盏茶功夫甬道尽头出现了另一个山洞,这个山洞有明显的人工修建痕迹,比较宽敞,足够三四辆马车并排驶入,墙壁上有火把,应该是公子增他们进去时已经点燃,散发柔和黄色的光芒,借着灯光可见墙壁上斑驳的浮雕和壁画。山洞大约是圆形,因为视角限制只能看到八个洞口,木有枝他们就现在甬道的洞口。
这些洞口的颜色各异。有青色、红色、蓝色、白色、棕色和黑色。每一个洞口的墙壁上刻满了浮雕,有飞鸟,植物,动物和山水。
公子增被挟持着前进,即将进入一个山水图案的洞口“走有光的。”郑照突然开口。
“走,听他的。”木有枝匕首送进几分,瞬间反应过来,黑暗之中,他们人少更加危险。况且人突然进入黑暗之处,眼睛会短暂的失明,这对于他们是致命的破绽。
公子增从善如流的进入一个飞鸟图案的甬道。
“嗖嗖”郑照飞身砍偏射向木有枝的短箭,反身与黑袍战成一团,甬道闪避有限,他又要护着木有枝,一时间不查,肩膀被划伤。
木有枝反手在公子增身上戳了一刀,不偏不倚,刚好是郑照受伤的位置“住手,你们怎么伤人,我就怎么伤他。咱们不亏。”
“都给孤住手,谁敢擅动,以刺杀罪论处。”公子增吃痛,大怒。
这一路的幺蛾子总算渐渐消停。渐渐的不知道穿过了多少甬道,终于得以窥见天光。快到出口了,木有枝紧握着手中匕首,暗暗蓄力,准备拼命逃窜。
公子增忽然哈哈大笑“阿枝,孤是真的对你感兴趣,何不弃暗投明?”
“闭嘴”伴随着郑照一声厉喝,木有枝一掌推向公子增,将他推至甬道,同时飞跃而起,黑衣人眼见公子增在甬道出口,投鼠忌器纷纷收兵。郑照早在前方掠阵,等着木有枝过来。眼见木有枝推开公子增,飞身跃起,郑照伸手欲接,电光火石之间,公子增手中甩出一截软鞭,软鞭飞出如灵蛇吐瑞刚好缠在木有枝脚上,木有枝身形一滞“阿照,快走!”
公子增软鞭一挥,长臂一捞木有枝被禁锢在怀中“本公子背了阿枝许久,阿枝竟要不告而别吗?”
木有枝奋力挣扎,却无济于事。“阿照,快走!”郑照深深凝视着木有枝,眼中神色挣扎,咬了咬牙转身飞奔离去。
公子增冷哼一声“追!”
黑衣人鱼贯而出。
“你看,他走了。”公子增拦腰抱起木有枝,捏着她的下巴,盯着她的眼眸“你被抛下了”。木有枝被他眼中的讽刺、笑话刺痛,一拳打在公子增胸口,却被他单手化解。
“呵呵,真是泼辣,够味儿。希望等会儿你也这么够味儿。”说着抱起木有枝往山洞内部走去。
“公子。”几名护卫喊道。
“此女已经不足为惧,退下,务必抓到那小子。”“诺!”
“你要干什么。”
“干什么?姑娘如此热情,让孤背了一路,孤早就心痒难耐了。”
木有枝脸颊涨得通红“变态无耻下流。”
“呵呵,骂吧,再多骂些也无妨。”“这趟差使辛苦月余,孤已许久不曾疏解,姑娘如此貌美,怎可辜负良辰?”
黑夜笼罩,洞穴幽深曲折,公子增抱着木有枝走到了一处甬道尽头的山洞。
这里比刚才的山洞小很多,空荡荡的,没有其他的岔路口,只有一张石床,石桌石凳,石床旁边有一座石炉。墙上挂着火把,连烛台也没有。
木有枝被公子增扔到了石床上,木有枝来不及爬起,他便俯身压在了木有枝身上,双手按住她的肩膀,用力将木有枝按在石床上。木有枝双腿被软鞭缠绕,动弹不得。公子增俯身吻上木有枝的双唇,一股腥甜在二人口腔蔓延。
木有枝心念电转,知道弱者无力的挣扎或者求饶只会激起男人的征服欲。索性闭目承受,任凭公子增的亲吻肆虐,悄悄挪动腿脚,试图挣脱软鞭。
公子增没有听到预想中的惊叫哭泣,睁开眼睛看着身下的佳人,一副视死如归的模颇觉无趣,放开了她。
木有枝喘息了片刻,坐直身体整理好自己凌乱的衣衫,抬头看着公子增“你到底想怎么样?”
公子增坐在石床上,翘起二郎腿,“告诉我你们的来历和目的,我保证你的安全。”
木有枝不答反问“我怎知你会遵守承诺?”
公子增不屑地撇撇嘴“你信不信由你。我只是觉得你很特殊,与众不同,不忍辣手摧花。”
“哦,因为我没有如普通女子一样满足你的恶趣味吗?”木有枝讽刺道,她赌这人不是真的□□熏心,不过是心机深城,若是真正的古代女子,被他这般羞辱捉弄早就吓得六神无主,什么底细都交代了。哪里还能像现在这般镇定自若,言辞犀利?
公子增叹了口气状似惋惜“可惜,阿枝不是寻常女子,枉费孤一番周折”。又笑道“阿枝若是普通人,又该少了多少乐趣!”
木有枝一边默默观察石洞,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