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杯子倒了一杯水,七月赶紧叫住他:“叶先生,那杯子……”
“嗯?”
这短而苏的声音搅得七月心乱如麻,偏偏声音的主人还不觉得,杯子停唇前,桃花眼上挑看着七月似笑非笑。
这狐狸就是故意的。
可七月就是生不出气,只注意到叶子卿那握着杯子的颤抖的手,那是怎样的手,像冰雪封印的湖面,泛着冷白的光,湖面下的一切事物都清晰可见,连血液的运输脉络都显现得清清楚楚,七月总疑心,这手一握就碎。
这手掌没让七月欣赏太久,因为叶子卿很快喝完水将杯子放下,红眸望向七月,一句话直接吓得七月都忘了自己刚刚在想什么了。
——“七姑娘,该你了。”
这话真是一个晴天霹雳,七月又想往后退的时候,织女直接一个起身轻按住七月的双肩,却不往前推,而是安慰着说:“斋主,无妨,没事的,不痛。”
话是这样说,但七月仍然往后面缩,织女握着七月双肩,倒抽一口气:“斋主,你怎么抖得这么厉害?”
这时候叶子卿也感觉到了异样,将针运了下来,轻捻几下塞回红布中,带着试探的口吻。
“七姑娘,你以前也没有这么怕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