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容一切的度量,还有绝对的自信。” “或许就是为何许云逸能成为今日之许云逸的缘由吧。” “哦。” 书童点了点头,心中依旧有些不解,却也没有再多问什么。 人与人之间总是会有差别的。 有些事情,他问了不懂,便不必再问了。 再问也不过是在徒增烦恼罢了。 那先生却是微微上扬起了嘴角,喃喃道:“来一趟冀州,不虚此行。” “许云逸,果真与天下人皆不相同,有趣有趣!” 正在这时,不远处传来的一阵有些混乱的声音打断了这位先生的思绪。 原来两个酒店中的客人饮了酒,起了一些争执。 其中一个仗着自己年富力强出手打了另外一个年纪稍长,身材有稍显瘦弱的。 这本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 不管在哪里的酒楼总会发生类似的事情的。 可是今日却是不同。 挨了打的那位身份似乎有一些特殊。 哪怕是官兵来了,都是客客气气地,不敢有丝毫的怠慢。 见到这一幕,打人的那位顿时慌了神。 他的家境算不上太好,但也不差。 不然也不会敢在这酒楼里大打出手,却没成想今日给自己惹了麻烦。 谁能想到这样一个其貌不扬的醉鬼竟然还有这等吓人的身份。 就连官兵来了都是点头哈腰,生怕得罪了这位爷。 他哪里得罪得了这等人物啊。 旁边围观的人也在旁边指指点点,都说这年轻人怕是倒了霉。 酒馆之内,饮了酒,发生点冲突,打架斗殴,只要不出人命,都不是什么大事。 可若是打到了惹不起的人,那情况可就不一样了。 完全取决于对方的心意。 现在显然就是这样的情况。 那年轻人耷拉着脑袋,脸上带着慌张之色。 他一边赔罪,一边也报出了自己的家门。 世家之间,往往都有勾连,不会把事情做的太难看。 这个时候报出家门也是自保的一种方式。 可是忽然,那年轻人的脸色大变,白的有些渗人,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丝毫不顾脸面地磕头、声泪俱下地认错,只求能放过他,放过他们满门。 因为他知道了他招惹的那位姓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