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不战,是要听鞠义的不成? 一时间,几乎在场的所有人都将目光放到了鞠义的身上。 鞠义微微皱了皱眉头。 他生性狂妄,不是一个安分的主。 可是在经历了这么多的事情之后,他也稍微学会了几分收敛。 他感觉到旁边投来的目光。 有疑惑者。 他们不懂在这种关头,公孙瓒怎么能去问一个冀州旧将。 有幸灾乐祸者。 刚才公孙越和田豫的意思已经表达得很明显了。 他们倒是要看看鞠义敢不敢冒天下之大不韪,说出与公孙越、田豫截然不同的答案来。 更多的却是威胁者。 尤其是在这种关头,不论是怎样的话都极有可能影响到最后的答案。 他们不容许鞠义说出与他们不同的答案来。 这让鞠义略微感受道了几分压力。 他本不愿再被如此瞩目的。 尤其是在公孙瓒的麾下。 在袁谭死后,他们这一群冀州旧将便受尽了排挤。 这样的受人瞩目,就是在给自己找麻烦。 可是公孙瓒问到了他,他还不好不回答。 鞠义略微犹豫了一下,道:“公孙将军,以末将对许云逸的了解来看,他既然敢离开冀州就一定做好了万全的准备。” “从这个角度来看,我们出手冀州方面也早有准备。” “那可是许云逸的后手,我们不得不谨慎对待!” “鞠义,当初你领兵想从后方突袭许云逸,最终却中了许云逸的埋伏,被张辽打得大败!” “想必已经吓破了胆吧!你这样的人如何能做出正确的决断,又怎么配干预主公的决断!” 鞠义的话音刚落,公孙越就立马开口反驳道。 这样的话可谓是在揭鞠义的旧伤疤。 鞠义的脸也在瞬间变得难看起来。 “你过了!” 公孙瓒打断道:“是我在问鞠义将军,鞠义将军有何见解自然得说清楚。” “虽然袁谭贤侄不幸身亡,但我们仍是同盟,我们的目标都是为了击败许云逸。” “所以,我们才更应该同心协力才是。” “刚才那种破坏同盟的话,我绝不愿再听到第二次了。” “否则,不论是谁,我一定让他付出代价!” “你们可记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