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就窄,两个一米八几的男生挤在这里干嘛啊。
夏之渔皱着眉嘀咕着赶人:“快走啊,你们两个挤在这里我怎么出去。”
“哦哦哦。”谢科斯反应过来拉着许燃也往外走,这动作落在夏之渔眼里把她愣住了。
这俩人关系什么时候这么好了?
这不是才一节课吗?
许燃也适应能力看起来很强,刚转过来也没不自在,散漫地跟着谢科斯停在门口,俩人一起回头看向她。
目睹了一切的季潺潺小声问:“你们两个之前认识啊。”
夏之渔冷笑,压着嗓门一字一顿:“他就是那条狗。”
季潺潺震惊:“他不是在...”
北京。
还真是。
“这么巧?”
夏之渔:“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还没走到门口,谢科斯就兴奋地跟她们介绍:“欸,鱼,季哥,给你们介绍一下,这我新哥们许燃也,以后有我一份肉,就有他一杯羹。”
夏之渔嫌弃:“你能不能别这么中二病,你知道人家是谁吗,被人卖了还帮人数钱呢。”
谢科斯啧了声:“什么啊,你不懂男生的友谊,就跟你们女生结伴上厕所一样。”
许燃也可是跟他一样是湖人的死忠,支持湖人的就是兄弟,科比不用多说。
夏之渔点头:“好的。”
谢科斯看了看夏之渔,这才发现不对劲:“咋了鱼,心情不好啊,还是刚才许燃也碰到你不高兴了。”
“人刚刚不也想拉你了吗,别生气了。”说着,给许燃也使了一个眼神,上啊上啊,道歉。
走廊上,许燃也被拽上前,清咳了声,忍着笑极其配合地低眉,冷淡磁性的嗓音没距离感,他坦然。
“对不起。”
夏之渔:.......
谢科斯积极当着和事佬:“道歉了道歉了。”
夏之渔:“你少皇上不急太监急。”
“我.....”
季潺潺和许燃也一起笑出声。
夏之渔目光嗖地钉向许燃也,眼神就是你还好意思笑?
许燃也抬手掩了掩,清沉的笑从喉嗓溢出,他侧了侧头,抿住唇的弧度再看回来,漆黑的瞳孔牢牢盯着她,不动声色的侵略。
“对不起。”他再次开口,“夏渔渔。”
后面三个字他用口型悄悄示意。
风刚好吹过来,校服衣摆灌进风,夏之渔目光闪动,想起靠近他时闯进鼻息里清新却陌生的皂粉味。
附中正举办读书月,粗大的樟树干间系着崭新的打气横幅,鲜艳的红淬进视线,好像预告着注定不平凡的夏天,鲜衣怒马难以忘却。
“鱼,你脸怎么红了,也不用气成这样吧。”谢科斯真摸不到脑门了。
什么鬼,她那是热的!
夏之渔朝谢科斯道:“我脸红你个泡泡茶壶啊。”
“起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