氏公子可是王友才。”
萧桓在梁晓声说完后问道。
孙恒文一怔:“此人正是。”
萧桓从兜里掏出那日给梁晓声看的信函,道:“我来安平县正是受王友才公子之邀,结果昨日宴饮时他却没了踪迹。”
孙恒文听后又擦了擦汗:“想不到梁大人的一个护卫都有如此厉害的交情。”
萧衡听后嘴角微抽,他看向梁晓声,梁晓声跟太尉解释道:“肖公子并不是我的护卫,他是昨夜救我之人。”
孙恒文恍然大悟,“原来是梁大人的恩人啊,失敬失敬。”
县尉孙恒文忽然眼睛一转,他想面前这肖远既然能与王家有交情,那身份定然显贵不少。
现在他已经不指望张时臣能给自己作明,不如拉这个肖远一起查案。
这样一来,就算王家长子真有什么意外,也能有这样一个显贵的公子给自己作证,证实自己确实尽心查了。
到时候就算王家怪罪下来,自己也能同他们申辩几句。
于是孙恒文便对萧桓道:“既然肖公子与王公子同为朋友,又是受王公子邀约,还是梁大人的恩人,那老夫想请肖公子来一同查案,不知肖公子可能答应?”
孙恒文小心翼翼的询问,殊不知这正中了萧桓的下怀,“在下与友才兄情谊深厚,承蒙太尉信任,肖远定不负所托。”
“孙友才整日流连于烟花柳巷,可亏得有你这样一位明兄。”张时臣一身玄衣阔步走入县衙内,冷冰冰地接了萧桓的话。
孙恒文见到张时臣连忙低头做了一个大辑,声音颤抖起来:“禀…禀大人,这个肖公子既…既与王…王公子为友,下官想让其来与我们一同断案,不知,不知大人意下如何?”
张时臣面无表情的“嗯”了一声,没有再多理会县尉,他看了眼梁晓声便径直走入了大堂。
***
张时臣昨日在拿到梁晓声发现的毒品后便找人去查了这安平县的青楼,将相关的人一一提审,他手段严酷,仅一夜的功夫,那些原本口坚舌硬的人一个个都招了。
他把梁晓声叫入屋内,将一块青玉圆盒递与梁晓声,
“打开看看。”
梁晓声将那盒子打开,里面是一块布帛,上面写着一句话,
“两千仙乐散皆已运达安平县,望安。”
落款人竟是,萧衡。
“仙乐散便是你从那密室里带出来的毒品,我审讯了青楼老板,那人承认自己确实给那女尸用了这东西,再问到他是如何得到的时候,那个老板便把这个东西交给了我。”
张时臣冰冷的声音如同寒剑刺中了梁晓声的心,他接着道:“晓声,会不会……”
“不可能的,这怎么可能。”梁晓声轻轻抚摸着布帛上熟悉字体,“萧衡老将军不可能做这种事的。”
张时臣轻轻地叹了口气,他把自己身上的黑色狐毛披风脱下披在了梁晓声的身上,“晓声,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
梁晓声心里一慌:“时辰哥哥,晓声并没有事瞒你。”
张时臣“嗯”了声,从桌子上拿起佩剑,吩咐阿力道:“照顾好梁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