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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花出事了(1 / 2)

次日,日上三竿,一伙人在厨房忙活。

“斋主,你之前不是说有个什么东西的残念在周生生身体里吗?”织女给偷工减料包饺子的李白一棒槌,手中的饺子皮递给桌对面的天聋地哑,“周生生死了,那残念会怎样?”

七月将手里的饺子从右到左按实,褶皱捏成弯月牙。

“我问过天书,它说有两种可能,第一种可能就是残念在周生生死之前离开了她的身体,第二种可能就是残念留在周生生的身体中,随着周生生的腐烂,一点点消逝。”

她自动将见过灵的事情省略。

中午的阳光总是热的,厨房中的四人都觉得不自在,尤其是李白,因为禁了他好几天酒,肚子中的酒虫串上脑,更是坐立难安,看着自己手里的饺子皮和素菜馅,顿觉人间不值得。

织女将饺子皮翻个面,身体僵了一瞬间:“这样说来,周生生和灵,这算不算另一种方式的共死。”

人事无常,独生独死,独来独去,苦乐自当,无有代者,但得一人,生死与共,便是莫大的幸事。

七月垂眸,心头微动,忽而想到昨天在叶子卿那边看到的东西,故作漫不经心。

“浮生境的那个商纣王……是个怎样的人?”

“他啊,”织女蓦然停住手上的动作,像是在思索,“他是个觉醒者,只是醒得太早了一点。”

“什么叫做‘觉醒者’?”

织女将弄好的饺子皮递给七月,慢悠悠说:“神这个东西,分为三类——具象的神、抽象的神、想象的神。

大多数人只是将自以为的美好公正强加在神的身上,但世间并不存在什么真正大公无私的造物主。即使有,神明眼里的公正,和世人眼里的公正,也绝非一回事。”

织女抬眸温柔地看了七月一眼:“当你发现他们并不是你想象中的样子,信仰因此崩塌……人也因此觉醒。”

“这话我听得迷糊,”七月将菜包进饺子皮中,用手压出一道道褶皱,“我听说,他不敬神,为何听着织女姐姐的语气,反倒是在夸他……”

“斋主虽去过蓬莱,但还未真正到过浮生境,对浮生境的事还有很多不清楚的,所以听我的这番话听得糊涂,斋主权且记下,有朝一日会明白的。”

织女将耳边的碎发夹上去。

“其实不只是我,浮生境那边,天庭的神仙,恨他的恨得牙痒痒,敬佩他的又敬佩到不行,像……”

地哑忽然跑过来替她擦汗,织女弯腰由着她一番动作,摸了摸她脑袋,地哑又跑到七月面前,见七月额头没有汗,好奇地摸了摸七月的冷手,脸上甚是疑惑,一边迟疑地看着她,一边乖乖走到对面继续弄东西了。

织女接着说:“……像二郎神杨戬,虽未曾与那帝辛有过什么交集,年年桃花开,杨戬都会提一壶酒明目张胆地下凡去祭拜他,他个见玉帝都不行礼的主,偏偏对那帝辛的衣冠冢做半跪。虽说杨戬这行为多半也是为了气天庭,给他的玉帝舅舅找不自在,多多少少也带些对那帝辛的敬意在。”

“他……有这般好?”七月心头微动。

这可与那《封神奇传》写的不一样。

“怎么跟斋主说呢……站在神的角度,他不是一位虔诚的信徒,却是位可敬的对手和朋友,”织女顿了顿,看向身边摇摇欲睡的李白,“说起来,当初商周之战,好像还是太白金星掌的兵权,辅助姜子牙,统领周这边的诸神与商混战。”

“好像?”七月一下子抓住关键点。

“是,好像,我当时已经被幽禁在织女宫了,一年一度只能出一次鹊桥,未能得知天界的事,这些事我还是听墨龙大人有时候来陪我解闷讲的。”

在周生生回忆中见过的墨龙身形于七月脑海中再度一闪而过,左摇右晃的酒味熏得七月猛然回神,她皱眉看向这站都站不稳的李太白,怎么都无法将他跟传闻中主管生杀兵的武神星宿联系在一起。

七月摇头,不知为何,她现在的心情就好像天上的烈日,焦热难挨,没来由地烦躁,将手里的饺子扔到篮子中。

“对了,小花出去多久了?怎么现在还没回来?”

“唉,好半天了吧。”织女又默默踹了李白一脚,且不说李白包出来的饺子简直比女娲造出来的人还奇形怪状,李白包个饺子站都站不直,李白喝了酒醉,不喝酒醉得更厉害。

这十里街卖酱油的虽然离无用斋有段距离,但是还没远到这种程度,七月扔下手里的饺子,解开围裙:“我出去看看。”

“小嫂子,我也去!”

李白看七月走了,一脚跟出去,他实在不想继续在这里包饺子和承受织女非人的虐待。

织女揪住他耳朵:“太白金星,你想去哪啊?”

“粗鲁,织女姑娘,你有没有见过一种移形换影的法术?”李白突然正经起来,一脸认真问织女,正经起来越发可笑。

织女满脸鄙夷摇头,手没有半分松开,一阵风从厨房吹过,眨眼间织女原本揪住的耳朵,变成一个黑色大蘑菇。

李白已不知去向。

十里街算是比较繁华的地方了,但是天底下哪有真正干净的地方,十里街也有一群为非作歹的恶霸,这些恶霸通常是妖,仗着自己的身份和武力,想做什么便做什么。

“咯咯,哈哈哈,芦半冠,没想到我们还能在这里遇到!”

十里街偏远的巷子中,满地皆是带血的鸡毛,带着金链子的黑公鸡趾高气扬看着脚下的败将,这堆鸡毛上面,是被它小弟们揍得脸肿鼻青的芦小花。

黑色大公鸡用自己的鸡爪踩在它半耷拉的鸡冠上,狠狠抓住几条血印,芦小花发出尖叫这黑公鸡才露出满意的笑:“咯咯咯,听说你跟的那个黄毛丫头跳崖死了?怎么?岭州待不住又跑钟州来了?!咯咯,我看我当初就不该心慈手软给你留半截鸡冠,要不我把你这鸡冠抓碎,你做只母鸡算了,咯咯咯咯!”

周围的小弟们也随着老大哈哈大笑,其中一个黄毛还啐了一口说:“咯咯咯咯,没爹没娘的废物,修不了法,倒贴跟着一个屁大点的黄毛丫头,咯咯,你可真给我们鸡族长脸!”

“咯咯咯,呸!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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