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大爷,你们大爷!”芦小花忍着剧痛,血从它的鸡冠往它脑袋上流,滑到它嘴里,“大爷我愿意,妈勒个巴子,咯咯咯,你们这群靠着别人的寄生虫,他大爷的管得着本大爷吗?!”
“嗯?!”戴着金链子的黑公鸡怒目而视,抓起芦小花身上鸡毛,活生生硬扯下一块,芦小花撕扯着喉咙,带着血和皮的鸡毛轻轻扬起,重重落下地。
黑公鸡被激怒,捡起地上的刀就朝芦小花的一只脚砍去。
“咯咯咯,我让你说!咯咯咯咯,我让你说!”
“啊——!”
泛白的鸡爪随着这刀的落下飞到旁边的草丛中,鲜血从芦小花的身体中喷涌而出,染红了刀,还溅了不少在这黑公鸡的脸上。
芦小花眼睛通红,一只脚离开了身体,几乎快疼晕过去,嘴上却还是不饶人:“咯咯咯咯,那黄毛丫头对大爷我可好了,咯咯咯,你们的主子把你们当什么玩意?咯咯咯咯。”
红毛鸡瞪了一眼芦小花说:“老大,这废物这么能说,不如把它的舌头割了!”
黑公鸡拎着带血的刀起身,歪了一下头:“……好主意。”
一群鸡将芦小花围在中间,死死按住了芦小花的身体和脑袋,芦小花嘴被人硬掰开,众鸡将芦小花的拉出来,没有庇护的舌头在空气中瑟瑟发抖,黑公鸡蹲着,用那刀戳芦小花的脸:“咯咯咯咯,你自找的!”
刀划破空气,芦小花一激灵闭上眼,可预料之中的疼痛没有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