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冠雄欣赏着他的新样式,调弄道:“小孽畜,你还记得皮鞭的滋味么?那很刺激、很带劲的。今儿就从这个开始吧,如今的你可比当年强壮多了,可以好好享受那种美味了。”
无名痛苦地闭了下眼,虽是黯然、却也毅然地面对着他。
江冠雄轻笑了一下后,一声令下:“给本王好好款待!”
两名粗壮的刑手提出了泡在盐水桶里的皮鞭,耀武扬威地站到了无名身前,狠狠甩动了起来。
啪啪的鞭声立在偌大的刑堂中啸响,那两名刑手轮流保持着最盛的力道,照着无名身上左一鞭右一鞭地抽落。
每一次狠重抽落,无名那本吊得紧紧的身体都会被带动一下,一袭单衣上鞭鞭见血。
没过多久,他那件短衫就大烂了开,再度赤出的雪胸上一道道血痕惨艳,竟有种惊心动魄的美感。
无名如今的体质虽是比当年强过了不知多少倍去,却也禁不住如此的力度,他终还是闷哼了出来,渐又变成了一声声惨叫,一条纤身上皮开肉绽,痛苦绷立的足尖下已积了一滩血迹。
可那肆虐的皮鞭却无半分停缓,直至他被活活打昏了过去。
那两名极是彪壮的刑手都有些累了,悻悻地看了眼刑架上的少年,舀起一瓢冷水就迎头泼去。
无名还未完全清醒过来,狠狠一鞭就又当胸抽上,他登一个激灵,正全心备承那都没个完的鞭打时,江冠雄却道:“这个已有些腻味了,再给他加点调料吧。”
那两名刑手立在王爷的目示下拿来了一旁的盐罐,抓起了大把的盐,往无名的鞭口中残忍抹去。
先前只是那鞭上浸带的盐水都让无名倍加疼痛,何况还是这样纯粹的盐蜇?他“啊”的一声大叫,痛得浑身乱抖,不由猛烈挣扎了起来,扯得那些铁链锒铛震响,一双铁铐中的手腕也都已鲜血淋漓,顺着衣袖褴褛、鞭痕道道的胳膊直淌下来。
江冠雄赏得甚是有趣,哈哈笑道:“无名,滋味不错吧?这才只是个开始,后面还有得是好菜呢,你自觉能吃下几道?愿意求饶了吗?”
那两刑手一听王爷有话,都很有眼色地暂停了下来。
无名大口喘息着,全身软软地垂吊在刑架上,双足却还不得不直直踮立着,已是被消磨得身心交瘁,却拼力一咬牙,很干脆地蹦出两字:“绝不!”
江冠雄浓眉一挑,露出了点挫色,随后起身步上前去,威视了他一瞬后,不紧不慢地挽起华袖。
那两名让在一侧的刑手立明其意,奉起盐罐供在了他最趁手之处。
江冠雄一施暴力,彻底撕去了无名身上挂着的烂衫,抓起了满把的盐来,朝他胸腹上那纵横交错、皮开肉绽的伤口中抚摩去。
无名纵是早有准备、牙关紧咬也难抑那冲喉地惨叫,柔韧的身体在那束缚极限中激烈地抽动扭晃着。
江冠雄屈尊降贵地亲手伺候着他,不厌其烦地将一把把的盐按进他那一道道的伤口中,还万分殷勤地狠揉狠磨着……
这种狠毒地折磨也不知持续了多久,无名终于再度昏了过去,得到了变相的解脱。
可紧接着,整整一桶冷水就泼向了他,使他不得不马上清醒过来,回到无比痛苦的现实中。
他湿漉漉地挂在刑架上,浑身不停地哆嗦着。
江冠雄已净了手,看了眼已凄惨至极却仍无屈从之意的他,泰然坐了回去,十分轻松地吩咐可以上下一道菜了。
地狱中鬼火蹿起,插满各式烙具的火盆搬了上来,就架在了无名面前。
一名尖嘴猴腮的刑手上场了,给无名摆弄起了那些烙具,大示威慑道:“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好好瞧瞧,哎哟这一家伙下去,肉都烧熟了,就你能消受得起的吗?还是赶紧向王爷求饶为妙。”
那盆内的炭火炽热烘烤着无名,无名却觉得周身发冷,一股出于恐惧的寒意直冲四肢百骸!
江冠雄自能看出,得意一笑道:“怎么样啊无名,现在愿从了吗?”
无名竟也笑了,惨然一笑,又是很干脆地一声:“不。”
江冠雄这次再无挫色,一派轻松地道:“那你就尽情品尝吧。”
那名刑手并不急躁,有条不紊地先用布擦了下无名的身体,方才执起了一块烧得都已发红的烙铁,直朝无名胸上伸去……
无名周心一紧,呼吸都要停止了间,江冠雄却“嗳”的一声道:“先别弄那些要紧部位,伤得太厉害了连本王的极品伤药一时都治不好,那多碍眼啊?本王还急着好好享用他呢。”
那名刑手立刻谄媚一应,转手就将那块烙铁改向了无名臂上。
刹那,两个声音几乎同时响了起来,一个是怪异恐怖的烧肉声,一个是撕心裂肺的惨叫声!
无名陡然媚眼惊睁,简直像无法相信这种刑法的滋味,浑身猛烈一挺,紧绷得都似要断了般,又一阵痛苦万状地扭动和颤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