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不行道:“我可是多年苦练,日益完善,才能达到如今这境界的。”
分辉只见这屋里也到处都是画,却一水全是萧寒烟的画像,这下可就喜欢得不行了,一张接一张地看个没够,沉醉道:“你画得真是太好了,教主也真是太美了。教主本就眉目如画……他本身长得就像画中才能有的人。”
顾丹青兴奋过头,随口就耍道:“他那脸就是我画出来的啊,不然你以为他能长得那么精致完美?”
分辉猝然一转头,震惊地看着他道:“教主那面容是是是你画出来的???!!!”
顾丹青一见她当真了,就更加来劲道:“当然!你见过长得美的,还见过能美成他那样不合情理的吗?”
分辉惊呆地想了一会,深以为然道:“我就说吗,教主美得也太逆天了……”又急切问道:“那他本来长什么样?”
顾丹青眼珠子一转,去把他当初刚练习画萧寒烟时的一张画给抽了出来,毫不心虚、正气凛然地拍在了案上:“喏,就是这样!”
分辉赶紧凑上去一看,这本相和萧寒烟那呈现于人的面容有五六分相似,虽也一眼便能认出是他,可那就好比一个是低配版一个是顶配版的,差别可就大了去了!萧寒烟那面容就如把这本相给精描细画、粉饰美化到了一个极致,那就是惊世绝色,而这本相也不过就是个中等颜值罢了!
分辉的心境就如柳暗花明般豁然灿烂,一片心花怒放,窃喜道:“教主还……还挺爱面子的噢?”
顾丹青臭屁道:“谁不想漂亮好看啊?何况他正有我这么个大能人,不用也太浪费了吧!我这技艺可好使啦,只要画上一次,不念术语就能保持一年之久,而且就和自己长得一样,又便利又舒服,还不美死他的!”
分辉直瞅着那画上萧寒烟的本相,已是止不住地喜笑颜开——这一下就觉得压力大减、分外轻松了是肿么回事???
顾丹青本还想看看她会失望或什么的反应,没想到她竟似捡到了宝般喜出望外的,不由眨巴了眨巴眼睛,觉得自己这恶作剧好像造成了什么奇怪的效果……
森严的阎罗殿一大殿中,萧寒烟高高地坐在上方,冷淡地面对着下面的赵升和曹宏二犯。
今日这殿中只有邢绝(阎罗王)和任不羁两位殿主,侍卫也只有两人,殿外的侍卫们也都守在远处,且还全是邢绝选出的可靠之人。
曹宏倒还老实地跪地俯首着,赵升则站在殿上疯狂咆哮;一名侍卫本还想让他跪下,但萧寒烟示意不用管他,那名侍卫便也没再怎样。
赵升叫嚣道:“萧教主,你今天这是干吗要清场啊?自己都心虚呢吧!”
“我要见老教主!你们有本事就让我见老教主!”
萧寒烟连眼睫都没动一下,任由他做着最后的“狂欢”。
赵升气得要死道:“姓萧的!你既然最爱充英雄地讲个公正,那这次就别用教主可随意生杀的权利,给我好好讲讲,我一个为本教卖命了几十年的老殿主,虽是犯了些小事,又有哪里够得上个死罪?!”
一边座中的任不羁嗤笑道:“若不是要给你讲个公正,你还能待在这里?早在京城就被结果了。”
赵升正要回击,身旁的曹宏也再忍不住道:“行了你能消停会不?!还有脸责问教主呢,教主对咱俩已经够仗义了,原本光落英山庄一事,都够你死上百回的。”
赵升和他从来都不对付,此时更是怒火冲天,根本没顾上他说的山庄一事是什么意思,破口大骂道:“泰山王!你如今那脑子都是被尿水泡着的吗?咱们这些老殿主里就你和王荣,是打这姓萧的一掌大权就紧着投效他的!你要巴结新主老子也拦不了你,可现在都死到临头啦,你他娘的还要溜沟舔腚呢!”
曹宏道:“那你长年挖空心思地给老教主舔腚怎么说?”随后也懒得理他了,对向了萧寒烟道:“教主,你判我死罪我无话可说;可我就不明白了,咱们黑*道里历来就是贩卖这些的,你干吗就非要禁绝这个?那么高的利润啊,我们是黑*道第一大教,倒要拱手让给那些小帮烂派们!”
赵升这一下可就和他成为同盟军了:“正是!姓萧的,自打你成年后,老教主就把教务几乎全交给了你掌管,你其实就已拥有了教主之权,从那时起你就开始到处祸祸!本教都传承了百年的教规,被你改了个乱七八糟,整天这也不许那也不让的!我们在京中经营了那么多年的生意,你一令下来,什么妓院赌馆的就全关了,真他妈混蛋地只许我们做正经生意!这口气我都憋了多少年了,今天也没什么不可说的了!你就是本教的一个大祸害,我们这些老人们都根本不服你!”
萧寒烟宠辱不惊道:“哦,那真是太可惜了,我这教主之位,不是靠我师父,也不是靠你们任何一人得来的,是我当年通过了六道大关和无数考验,全靠自己挣来的,你们想不从我的规矩,就把我从这位置上拉下来了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