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哪有?”
怀琪去拿了一套外出的衣装来,莫离也一直特别主动地跟他侍奉着萧寒烟。
分辉为萧寒烟整好了那身里衣,从怀琪手里接过了一袭玄衫,细细致致地穿在了他那绝美的身上,又从莫离手里接过了一条腰带,恰到好处地系在了他那劲瘦的腰上……
萧寒烟一直瞅着她,分辉作起事时总是十分认真,别有一种动人之处;并且她那张小脸也总板得一本正经的,特别好玩。
分辉把他真是无不妥贴地服侍完后,萧寒烟深怀感动而又惬意地一笑,随后却看向了莫离,刻意一打量道:“你今天怎么也这么殷勤,有什么鬼计?”
莫离虽也好笑了一下,但更多的却是急慌道:“没有没有……教主,你能那样对贱奴,我真是很感激你的!这就是……就是想表达一下谢意而已。”
萧寒烟道:“又是为了贱奴?”
莫离心头一跳,觉得自己那话似乎没说好,却见他脸上并无怏色,就是在玩笑着。
莫离登又心喜了起来,嘴也流利了许多:“不是教主,你对我那么好,我自己也很感谢你的,很想能报答你点什么。”
萧寒烟“哦”了一声,一脸嫌弃道:“我好希罕的么?”
莫离再也忍不住地笑了出来。
萧寒烟环视着他和分辉,道:“一对贱奴好你们俩就都开心成这样了?行吧,也挺好的。”
分辉和莫离见他确实是一副心情很好的样子,不由都是一阵欢欣和鼓舞。
气氛正好时,怀琨又来了,说是闭月也派景姑来了,要请分辉去吃个饭。
萧寒烟从来都是想让龙子、闭月和分辉能亲如一家人的,听了自也喜欢,对分辉道:“那你就去吧。”
分辉当然没有不应的,她本就一心想和萧寒烟这唯一的“妹妹”处好关系,而且她自听莫离说了闭月那也是相当悲惨的身世后,就对闭月还大添了一份怜恻之情。
萧寒烟拉起了她的手道:“正好,咱俩就一道出去吧。”
分辉忙应了一声,满心欢欣地和他一起出去了。
二人出了宫门,却见任不羁敢情还没走,就在那门外等着呢,正和景姑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
萧寒烟直看着分辉被景姑好好侍奉着走远了,才和任不羁向楚江宫走去。
任不羁啧啧开言道:“寒烟,别说你的眼光就是一等一的好啊,这丫头长得可真够水灵的,连我见了都动不动就要心跳呢!”
萧寒烟鄙视道:“你宫里婢女成群,和你寻欢作乐的都不知有多少个,还不够添满你那颗心的?”
任不羁嘻笑道:“那又没个正经的。”又道:“噢对了,惠姑来信说近日她在王府中事务甚忙,告不得假,要过一阵才能回来呢。”
萧寒烟不在意地“嗯”了一声,就说起了别的:“老杜来有什么要紧事吗?”……
分辉进了冠芳宫后,没想到闭月又是和一堆闺蜜在一起,而且早都已开席了。
分辉可是一点也没耽搁地来的,见状不觉就一尴尬时,那圆桌上首坐着的闭月已热情招呼道:“妹妹,你可来了!快坐我身边来!”
分辉回过神来,忙对那些闺蜜们见了个礼,走到了闭月身边留出的那个座位上,还对闭月含着谢意地笑了一下,坐了下去。
万万也没料到,那把椅子方被她挨着,就别提有多干脆地咣啷倒了下去,直接把她给摔坐在了地上!
当处顿时响起了几声惊呼,可随后就是一阵哄堂大笑!
分辉简直都有些懵了,急忙站了起来,虽甚感羞耻,却也没有多想,压根也没认为有人会这般下流地故意作弄她。
闭月那么擅于演戏的人都是好不容易才忍住的笑,作势向旁一恼道:“你们都是怎么作事的?!”
屋里的婢女们都赶紧掩嘴缩头的,而她身边侍立的就是景姑和另一个大婢女金珠,金珠满脸惶恐道:“小姐恕罪小姐恕罪,这椅子还真不知是何时跛了腿的,也不知是谁就偏偏给摆了上来,都是我失察了。”又对分辉使劲道起歉来。
分辉竟还忙不迭道:“不要紧不要紧。这不关你的事。”
金珠也是忍着满肚子的讥笑,赶紧去给她换上了把椅子来。
分辉方一坐下,闭月就亲亲热热地招呼她吃起菜来。
宴席将尽时,闭月又亲昵地道:“妹妹,我还真该好好谢谢你呢,咱们女子天生就比男子心细手柔些,以前我大哥受伤时,我都少不得要去照料一番的,如今却都有你代劳了,我真感谢你能帮我伺候他。”
分辉只觉她这话真是很不对味,可看着她那张满面笑容的脸,也不好说什么,又疑惑地想:“教主以前不是从不让女子伺候他这些事吗……”
再不及怎样,景姑就似凑趣般的笑道:“哎哟小姐,要说这易姑娘可真能伺候人啊,就把那个贱奴都伺候得妥妥帖帖的。听说你二哥当初还想把她讨过来给你为婢呢,这没能成事真是太可惜了,以易姑娘这才能,就算给你作个掌房婢女都使得的!”
那满桌的闺蜜们虽然事先并不知这些事都是闭月故意安排的,可此时也都大有恶趣地哄笑了起来。
分辉心中叹了口气,正了脸色,转过了一双秀目,认真地凝视住了景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