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巫噩也早安排好了,等他独自过够些瘾后,便叫一徒上来共施此刑的,哪知大祭司这又来躬亲操劳了,那他当然也没啥不愿的,就和大祭司同欢戮力地齐奏着。
于是,萧寒烟那两边肋骨上皆是血肉糜烂,簌簌脱落,竟都似隐现了森森冰骨!
他的双手一直抓着绞着铐上的短链,那昨已伤到惨绝的十指俱狠狠使劲着,看得玉侍们又心如焚裂,可他们此时也顾不得这个了,只顾着他那恐怖的肋部!
在人家二老那么殷勤卖力地效劳下,萧寒烟也不能不感顾地报以一舞了。他先是带着那四块铁砣重重地挺起、又重重地落下,后就劲疾地跳动了起来,时而把上面那张板子都撞得砰砰作响,绝美的身体呈出了绝美的舞姿,阳刚与柔韧并具,强劲与曼妙兼容,每一个动作都英艳惊绝!还有锒铛那清锐震心的伴奏声。
那二神侍激动得都正立不住了,那四恶徒更是手舞足蹈、鸡血沸腾,翻天价地抃踊叫好着!
巫噩再难忍住地发言道:“寒烟这身子、尤其是腰肢可真绝啦,舞起来真是太有劲、太美妙了!简直就是要人命啊!”
倾世魅痛快得意地一笑,手中停了下来,还要专门一观萧寒烟的脸部,放慢地品味和戏耍开了。
巫噩便也暂停了手,余味无穷地观望着。
萧寒烟立时就浑身松懈了下来,修美的身上血水和汗水俱是涔涔而下,径自沉重地喘息着。
倾世魅好不骚情地戏笑道:“萧教主的耐力委实不如昨前了,这才几时就舍得跳起来了。你这样照顾我的心愿,叫我怎么好意思呦?”
巫噩眼看萧寒烟对大祭司毫无回应,便打了个哈哈,漫言接起了话:“大祭司真乃神通博学,平生在无数方面都建设良多,这一刑法也是你创造出来的,令我等都大得教导、受益匪浅啊!”
倾世魅心说:“这可不是我自己创造的,都是我从那另一个世界仿来的。”嘴上却当然不会说这类“天机”,只道:“我当初给殿里创出这‘弹琵琶’时,可没想到,我们至高的教主也没想到吧,这些刑法从来都只有你看人受之的,居然有一天还会自己受之呢。萧教主,你说这是不是就叫人生无常、世事难料喔?”
萧寒烟只是喘息着,完全不曾理他;那脸上是理所当然的布满了瘁苦之色,可也是自然而然的横溢着刚硬之气。
倾世魅冷笑了一声,面目转为阴毒道:“你而今都已是任人宰割了,再硬气又有什么用呢?”说完就对他酷厉磨骨地再弹了起来!
巫噩自也赶紧与同了!
萧寒烟便又一次地锒铛起舞,惨切而刚烈,真是铁骨铮铮,震动天地……
大长老与大祭司还皆是有着底线的分寸,也是都志得意满地结束了这一重刑。
巫噩对这等伤势也没有轻忽,即时吩咐徒弟们给他上药了。
那伙恶徒便嘻哈粗暴地把一包包的重生粉扑到了他那恐怖的创面上,再狠狠地往里揉着按着。
此时的萧寒烟对重生粉也没有了以前那么超强的耐力,身体颤抖了起来——当然,这与每次他创面的大小、上药者动作的轻重也是有关系的。
那伙恶徒见状,真是甚感欣慰,分外照顾地给他那双腋和后背也同样上了一通重生粉。
玉侍们的心都要炸开了,恨不能冲上去打开他们由自己给教主上药的!
倾世魅一直观赏至此,才一步三摇地下场去了。
同时之间,巫噩自己把那副血淋淋的锥钳用块纱布儒雅地擦净了,然后还不释手地把玩着,等徒弟们那般连上药带虐玩的完事了后,又朝他们一吩咐。
于是,萧寒烟腰部的那些铁砣及铁链终于被解掉了。玉侍们眼看他那瘦美的腰上都被勒磨出了一圈难以名状的可怕伤痕,心中俱是颤栗不已……
接着,那伙恶徒又猛地一扳那板子,使它翻转了半圈;萧寒烟也变成了仰面躺在那张板子上的。
玉侍们见对方这也总算是把教主那腰练完了,心中无论如何都微微一松。当然,他们旋即也就周心紧张了起来,对方这下可又要不知怎样地虐待教主了!
巫噩却美美观看着萧寒烟现在的样式,一点也没急于行动。
萧寒烟创巨痛深而冷漠坦然地躺着,精壮的胸肌随那深重地呼吸一起一伏着,愈发美魅。
巫噩贪馋地面对着他,一边摆弄着手中那副骇人的爱物,一边竟还好不真挚地痛惜道:“寒烟,其实你也心知肚明的,我这人讲究多,要虐的对象就得是又美丽又坚强的,那受者休说什么求饶乞怜、鬼哭狼嚎了,稍有些个畏惧软弱的样子,我就会索然无味地作罢了;而你,别的也是不可能的,只要能装出些那种样子,我就算还不舍得对你罢虐,也会大减兴趣并力度的,你也总能好过许多!
可你呢,不但能捱,还高傲至极,就连那么点权宜之计都不肯使。那我也只好一直对你旺兴狠虐了,这虽然也是我所极愿的,可看着你宁肯受罪到如此地步,也不肯做那般轻而易举就能得到天大好处的事,我都实在替你亏得慌啊!”
他老人家真是入理切情、扣人心弦地说了那么一大堆话,萧寒烟却全程无动于衷,就茹痛含辛、漠不相关地躺着,只等他来施下面的虐行。
倾世魅倒还急着笑叫了起来:“唉哟我的大长老,你可不敢把教主说动了啊,那我就没好戏看啦!不过我这也纯粹是杞人忧天,萧教主那么高傲的人,多注重什么尊严啊节操啊,绝对不屑装弱装疯、嘻皮撒赖这类的,纵是死都不会失格求利呢!
而且我也省悟过来了,原本萧教主的不屈还总是让我气恼,可那软骨头有什么意思啊,就得是他这样的,折腾起来才有劲、才刺激呢!这三天,萧教主真是给我们献出了无数惊艳绝世的表演,也不枉我日日赶来地追捧他一场!”
巫噩便也欢兴地大笑了起来,随后在四大徒儿万分谴责的眼刀中,终于要启动下面的虐行了。
他的目光锁定在了萧寒烟那美妙的胸膛上,看得玉侍们都心惊肉跳时,他却移目移步了,围着那板子并萧寒烟转了起来,犹是慢慢悠悠的,却每一步都踱得玉侍们还是心惊肉跳。
最终,他停驻在了那板子的尾端、萧寒烟的脚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