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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侍们自此方知,原来他老人家昨天把教主那他大加赞美的手指甲都荼毒了个极至还不够,还要把教主这同般美丽的脚趾甲也享用个尽呢!
巫噩仍是玩转着那副爱物,对付向了萧寒烟在此样式中十分便于他操作的脚趾甲,逐次挨个的,时而以锥或者缓慢地一点一点扎进去,或者猛烈地一下就捅进去,还有搅、撬等动作,百般折腾地给剥离下来;时而以钳夹住那甲盖前端,亦是或者猛烈地一下就拔下来,或者匀着劲缓慢地往下拽着——真是随心所欲、极尽搓磨!
可萧寒烟这会把一身尽撑得硬硬直直的,那脚竟连本能的那点避缩都自禁了,一动不动地接受着那痛贯心髓之虐;只是间或的,他的上身会微有个打挺或蠕动,那脚根却仍死死地抵在板子上,保持得整个脚半分不移。
那些敌众们直看得匪夷所思,对他的刚傲之性和耐痛之能不得不又一次地惊心咋舌了。
巫噩则愈发地欣赏和来劲了,孜孜不倦地给他那珠玉般的趾甲精雕细琢着,创作出了一个又一个甲床暴露、血肉惨怖的精彩伤口。
那些观众们也发出了阵阵地欢腾,虽然萧寒烟还总是哑忍着,可他那些咬牙、调气、喘息的声音也是非常动听的,这整体的情况已经让他们很感悦目悦耳、兴奋刺激了!
巫噩做事真是一点都不含糊的,把萧寒烟那两只脚上的十片趾甲全部活生生地剥了下来。
经过这么又一番漫长惨酷的折磨后,他还没有放过萧寒烟那双他万分喜爱的脚。
他是时正在萧寒烟的左脚前,就对他那脚板以锥一顿乱划,创出了道道血口;再一下一下地刺着,每一下都穿透了脚背。
继而他又挪到了萧寒烟的右脚前,把他这脚上的那点绷带也撕掉了,专对着他脚心那个被铁钩伤出的大血洞——玉侍们也不知他都是种什么爱好的,直接就用手指捅了进去,使劲地又是来回穿着、又是在里面抠着,好不怪戾吓人!
折腾了大半天后,他竟然又对回了萧寒烟的趾头,就钳住了他那已无甲盖的惨怖甲床,狠狠夹着,真是好残忍的,又是把他那十个甲床一个不落地全夹了个遍!
还不仅如此,其间那伙恶徒也上阵了——
乙木和丁火这两大干将拿上了两件比较粗简的自制拶子,带着来协助且围观的丙火和己土,分别蹿到了萧寒烟那双手两边,都不让他抓着那短链了;萧寒烟便松开了双手,任凭他们对自己的手指上起此拶刑来。他们就把两件拶子套进了他的十指当中,乙木和丁火各自地急骤一收紧那两拶子,亦是狠狠夹着!真是师徒贪暴、豺虎肆虐!
如此上下一通地滥刑下来,萧寒烟的手脚皆是一片血肉模糊、破烂不堪。
他那手脚也实是再三再四地遭受荼毒,真叫没有最烂,只有更烂的!
至此,巫噩终于舍得放下了他那副爱物,却又要来起他也很喜爱的抽打游戏了……
谁知倾世魅倒还赫然一阻:“长老,你看教主这脚出血可很多呢,也得及时治治的,不能轻忽了。”
巫噩点头一笑,便让徒弟们再给上重生粉了,倾世魅却还有二话:“止血的方法多着呢,何必老用这伤药啊。”说着就对那伙恶徒一努下巴:“去,拿些蜡烛来。”
那伙恶徒闻言就一阵来劲,今日得大祭司特别赏识的丙火抢先去行事了,还很友爱地拿来了四根蜡烛,给兄弟们每人分了一根;一伙人都不让他家师父经手了,急急蜂拥到了萧寒烟那双脚跟前,自行大干了起来。
巫噩没有不悦,笑眯眯地观看他们自己作耍着。
那伙恶徒轮流地、争相地,在萧寒烟那双脚的伤口乃至整个脚上都一气祸祸,用蜡火燎着,亦用蜡油滴着,使尽花样地烫痛着他;虐得穷极残忍,玩得不亦乐乎。
倾世魅在座中倾出了身地观看着,意兴遄飞,还不时地咯咯娇笑;同方众人也一派欢跃笑闹、群魔乱舞!
玉侍们连日来对这种场景真该是都已司空见惯、久经锻炼了,可此时还是都要受不了了,不堪面对教主受到这么多地虐待和羞辱……
大祭司真是博学妙策的,四恶徒也真是得力干练的,就以这种烧灼之法很好地为萧寒烟止了血。
这一段动人心魄的插曲过后,巫噩就要行起他的抽打游戏了。
玉侍们只见他这次选用的是一条棘鞭,那鞭上的无数尖棘真是让他们倍感刺眼的!
接着又让他们一阵眼晕的,乙木就像待个小孩般把巫噩老人家抱了起来,送到了那张板子上;巫噩就站在了萧寒烟那被拉开的双腿之间。
原来巫噩身材矮小,以萧寒烟现在躺在板子上的这姿式和高度,他要对他身上施以抽打可就费事了,所以他便安排好了这么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