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只把她领到附近拿走钗离开。
茅草屋近在咫尺,连月儿这时倒有了几分忐忑,她害怕希望后的落空。
草屋搭建简陋没门只有几块脏的不行的布做门帘,堆砌茅草的屋顶被吹去大半,屋很大光线不怎么暗,“有人吗。”
角落躺着几个七仰八叉呼呼大睡的人,可能觉得贼都不会光顾睡得很安心没有一点警惕,她仔细看去在暗处的角落蜷缩着一个人,不仔细看很容易忽视因为这处照不到光,这个人正是连寉。
“少爷。”连寉的状态不好,她再走近些看清喜悦的情绪变成难以压制的愤怒。
几名乞丐是被乱棍打醒的,想反击又无从下手只有抱头鼠窜的份儿,骂骂咧咧逃了出去。
“少爷我带您走,我们回家。”连月儿噙着泪想扶起连寉,处于半昏迷状态奄奄一息的连寉像感受到连月儿的到来眸突然睁开,异常清醒明亮,但明若晨星的眸里不再是随处可见的笑意而是滔天的恨意冰冷的杀意,拳头握的咯吱作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