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抒颤抖了声线,连忙解释否认:“这事跟我没关系,我根本就不知道你会来找我,外面那些人也跟我没关系,我什么都不知道......” 这种情景,赫连莫已经分不清也没心思去分析顾抒说的到底是真是假了。 偏偏他还联系不上一直跟在他身边的那几人。 最坏的结果怕是已经被陆焉臣给解决制服了。 而现在,外面应该有不少人围着—— “你最好期待你能有点用,否则,我不介意死前拉个垫背的!” 赫连莫话里明显有所慌乱惧怕。 这连带着顾抒也一块心率更高了。 “别,你别杀我,我...我可以跟他们说,让他们放了你......” 顾抒眼泪大滴大滴地掉落,害怕极了。 她大声地冲着卫生间门外说:“你们别乱来,他会杀了我的,打电话给徐姐,告诉她顾抒在他手上......” 听她这样说,赫连莫抵在她脖子上的刀刃松懈了一点。 对面男生宿舍楼顶天台。 顾抒的话一字不落的传达到陆焉臣耳边。 “要打电话联系告知太太吗?”保镖请示。 陆焉臣眸子一动,余光瞟了一眼垂眸的保镖,仅迟疑两秒,随后否决: “不用。” 陆焉臣清冷命令:“让他们拖住赫连莫,狙击手就位,如果不能活捉,那也不用留了。” “是。” 保镖应下,正要下去传达行事时,突然想起什么,不太确定地再次请问: “那顾小姐的人身安全......” 要不要为首以先呢? 陆焉臣凝眉不语。 顾抒是顾叙的妹妹,她要是死了,她一定很难过吧! “建立在不让赫连莫跑掉的基础上,能救就救,救不了......就算了!” 他已经是看在顾叙的面子上了。 否则,这会已经冲进去把人拿住了。 何必弄得这么麻烦! ... 赫连莫用刀挟持着顾抒出了宿舍楼,有两人想从侧面偷袭,被赫连莫敏锐发现,他拿匕首抵住顾抒脖颈的手一用力,新的血流瞬间覆盖,顺着脖子流入衣服领口—— “啊啊,别杀我,我求求你了......”顾抒哭着求饶,情绪临界崩溃。 赫连莫阴狠又警惕:“你别怪我啊,是你的话不管用,还是说你的徐姐根本就不在乎你的死活?!” “他们再敢轻举妄动半分,我可不敢保证我一紧张,这手控制不住的加重了怎么办!” “呜呜呜,你们别再过来了,都后退,后退!!” 顾抒哭着,还不敢喊的动作大了,已经没进了她皮肤下的刀刃,导致她说句话,都能感觉到血管触碰到利刃的阵阵疼痛。 可让她瞪大了眼眸,更加绝望寒心的是那些只是保持两米多距离,并没有把她的哭喊放在眼里而退后一步的保镖。新船说 同时,感觉到身后赫连莫不耐的呼吸粗重,顾抒不顾脖颈上伤口的疼,扯着嗓子喊: “都退后啊,你们想要我死是不是?徐想呢?打电话给她,我要跟她说话!!” 她不是她的亲妹吗? 为什么? 赫连莫也觉出了情势不对。 他凑至顾抒的耳边,“我要是跑不了,也没打算就这么活着落在陆焉臣手里,你大概率是要跟我陪葬了!” 他现在多少了解些陆焉臣的脾性和手段。 自己要是活着落在他的手里,那肯定是生不如死的! .. SZ市安宁县吉州桥西老街深巷拐角有间杂货店,住在这有些年头的老人都知道,往年曾是一家售卖各种五金生活杂货的铺子,自从三年前,主家的女儿外学回来接手管理,变成了一间精美的饰品店,店里还有一处咖啡吧台,生意倒是不错..... 上午十点,系在门上的铜铃作响,俩个穿着休闲的高大男人入门,眼瞧门口的收银服务台没人,便分头四下观看起来—— 对比那些琳琅精致的小东西,每一件商品前手写的娟秀字体的标签、倒是更挑起程言视线的瞩目停留...... 晃神时,一道柔媚入骨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先生,喜欢吗?今天有活动,可以给您打八五折哦~” 程言偏头,一袭艳丽的颜色率先入眼,那紧身的旗袍裙摆开叉到大腿,隐约露出的白皙和多彩的旗袍衬托之下,一个媚字岂能得了。 女人纤细白嫩的左手持镂空雕花木扇轻轻煽动着,鬓旁慵懒微卷的发丝随着节奏晃动;一双满是风情吸引的桃花眼尾上挑,姿态数不尽的妖媚。 不言,这是个极其漂亮性感的女人。 然而,在世俗之下,这样的女人,总是免不了一股子风尘脂粉气。 程言也是个俗人。 他眸中初见的亮光散去,渐渐浮上一抹冷漠的鄙夷。 程言不着急出声,只是从外套内侧的口袋拿出一个小本子,正面朝女人,将其打开—— 女人柳眉轻皱,但很快舒展开来: “程先生,我刚买了些花茶,要不去休息室喝一杯?” 程言该拒绝的。 但他只是迟疑俩秒,没有吭声,只是看着女人,由着她在前面带路,紧跟而上。 说是休息室,其实不大,只能放下一张三人位的沙发和一张小茶几。 程言看着女人坐在沙发上煮茶,那高叉的旗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