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匀称修长的长腿瞬间一览无遗,越加诱人了。 只是一眼,程言刻意收回视线,放在她忙活煮茶的手上,从怀中取出俩张照片,直接开门见山的出声问道: “有没有见过这俩个人?” 女人一顿,抬头看了一眼程言手里的俩张照片,唇角轻挽,声线是极轻极柔的: “这可为难我了,程警官,您也看见了,我这每天进出的客人少说也有几十个,平日里又不出门溜达,这俩个女人不是常客,又没什么特点,我是见过,还是没见过呢?” 话说的轻松,话尾又显轻佻之意,尤其是那双眼睛,说话时,满是有意无意的狐媚样儿,这让程言心里更是平添了一分不喜不耐之意。 他沉了语气:“她们都从你店里买了饰品,,一个是在一个星期前,一个是在半个月前,你没印象?” 女人凝眸,像是在细想,转而才出声回应:“我平时只是低头收银,真不太记人。怎么,这俩人是犯什么错了?” “人死了。” 程言一句轻描淡写的陈述,女人好似受到了惊吓,脸色有些不好了: “警官,我这胆子小,可听不得这死不死的字眼。” 说完,又小心试探性的出声问道: “警官,您来我这查,不会以为是我干的吧?” “哎哟,我这可是正经本分的生意人,又是个女人家,哪能干出那血腥大胆的事啊!” 程言对女人的娇嗔深吸了一口气,出声解释: “没说跟你有关,只是因为死的突然意外,死者旁边都有你店里的饰品,所以过来问问你没有什么线索,随便过来看看,你紧张什么?” “我哪能不紧张啊!您现在出去,随便去谁家店里说之前光顾过你生意的客人死了,你看他们紧张不?不做亏心事,也怕鬼敲门呐!” 程言:“.......” 这意思,说他是鬼? 他没什么心情跟女人拉扯,“我想看一眼当时的监控。” 女人站了起来,绕是一副神色未定的样子,细声回应: “我当然十分愿意配合调查,但是我现在正在营业,您要是就这么贸然地查我店里的监控,这要是让顾客看见了,传了出去,就算没有的事,人言可畏,谁还敢来我这买东西啊!” 程言:“.......” 说句无情的话,她店好不好做,不在他们的考虑范围。 “要不这样吧!也快到中午了,您先在店里坐一会,我把人清清,关门休息半天,您慢慢查?” 女人建议完,程言下意识地看了一眼手表上显示的时间,思虑了一下,也就应了下来。 女人倒是热情,又是送咖啡又是送水果的。 程言让同行的刘斌留了下来,自己出门,看了一眼这附近的商铺街邻,往右走了百十来米,朝树下围着下棋的老人堆里走了上去,从兜里掏出一盒烟,抽出几根,分了分,开始打听: “那边什么时候开了一家饰品店?” 老人接了程言的烟火,有些打量的看着眼前个子挺高的年轻人,并未着急回答。 程言也只是任由老人的打量,不着急出声。 程言的个子挺高,只是右边脸,鼻梁有道疤,斜着划下来,长到耳垂边上,看颜色像是近几年伤的,疤痕突兀,好像伤得还不浅...... 对于常人来说,身上有伤疤的,多是不安分的,尤其是程言脸上这么明显的刀伤,老人心里自然有些不愿意交往的。 倒是另一个老人,只是看了程言一眼,吸着烟,把视线又放在了地上的棋盘之上,慢悠悠的出声道来: “那家店一直都在了,原本是个买五金杂货的,前几年她女儿回来,这才改成饰品店的。” 程言紧接着:“那她家人呢?” “家人.....”老人猛吸了一口烟,仔细想了想:“说是前几年被她女儿接到国外去住了。” 程衍凝眉。 他查过那女人的身份档案,从小是由单亲妈妈抚养长大的,从小就被送出国留学,三年前,她才回来。 “那她平时就一直在店里吗?有没有什么来往特别好的朋友或者其他兴趣消遣之类的?” 只见一个女娃娃正抱着小羊崽,凶唧唧的不让两个村民牵走。 关键是那女娃娃长着一头白色的长发,肤色比羊毛还要白,连带着那双眼珠子都是银灰色的。 怪物! 很快,一个带着头巾,脸色蜡黄的女人强行那孩子给抱进了房间—— 村民把羊牵到领导面前,领导却扭头问起旁边的田勇: “那孩子怎么会长那样?” 田勇:“我也不太清楚啊!可能是有什么病吧??” 不然那么小的年纪怎么就满头白发了。 田勇刚想问老长,还没来得及张嘴,老长已经冷着脸说话赶人了! 田勇只能带领导先走—— 老长站在台阶上,目送着几人远去之后,才转身,去推旁边的房门。 屋里上了锁,可能是怕孩子再跑出去。 “开开!”老长怒声。 门开后,老长抬手就给了那女人一下。 女人低着头不作声。 女娃娃跑了过来:“阿公你别打阿嬢......” 小木屋隔音不好,她们知道家里来人了,阿嬢也说不让她出去,但她听到咩咩的叫声了,她不想让咩咩被牵走。 老长看着到自己腰高的小孙女,耷拉的眼里有好多烦愁。 吃过晚饭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