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的两个男孩子安静着休息,不想插话。
熊猫乖巧的缩着,生怕我来一句‘猫控’,然后扑上来又一次八爪鱼一样的锁着他。
“听说你要去约会了。”钉崎野蔷薇说。
“。。。啊?我,谁,哦,好像是。”我记起来了,两个星期前五条悟是提过,有个对象,但没后续了,我也忘记了。
“你真的有上心吗?该不会是个死宅,理论经验多,实战怂成狗吧。”直爽野蔷薇,毫不尊敬我是个成年的大姐姐。
我默默捂住嘴巴,把黄腔憋回去,不好,这里还有两个单纯的男孩子,不要毁灭他们对美少女的幻想。
“你要是碰见垃圾一样的男人,会怎么做?”真希突然问,语气透着过来人的沧桑。
“垃圾一样?是父权制里把女性当成附属商品使用、厌女的蠢货们吗?”我有教过一课——女权运动的诞生与发展,解析了许多国家的性别现况。
“你果然查我资料了吧。”真希眼眸一锐利。
“那是在束缚之前,我是无辜的。”我并指朝天,非常无辜。
真希冷哼一声,放过了我。
“那还能怎么办,他们普遍生*殖*崇拜,对XX(自动和谐~)有着狂热的依恋,愈发推崇,就越要贬低、卑贱女性。这个时候,我们当然要用魔法打败魔法啦~一脚踹废他们的XX,捅穿两颗口口,这样睾*丸*酮就会大幅度降低,他们会声音尖细、体毛脱落...”
我默默闭嘴,两个女孩子一脸惊讶,两个男孩子满眼惊恐。熊猫抓抓肚皮,他没有这种东西诶嘿~
“您,是对。。。有什么执念吗?”惠惠艰难的开口,毕竟在场的人,他是唯一一个熟知《无限制格斗术》全貌的男性。
“好用就完事了!”我竖起大拇指,能忍就不会动手,要动手就是不死不休,要么进太平间、要么进大牢。
今天也是被惠惠嫌弃、防备的一天。
“那你看过五条老师的正脸吗?”真希突然问。
“如果做得到,对着这张脸,我也踹的下去!”我认真的说。
“为什么?你不是颜控吗?你的理智真的这么强大?”由于纸片人的周边各个俊秀美丽,真希小朋友坚信我是个集邮癖、舔屏怪。此时真希竟然流露出赞叹的情绪,仿佛非常欣赏我的清醒。
“。。。那个。。。其实。。。我。。。”我贴近她的耳畔,轻声说,“我。是。S。”
真希轻吸一口凉气,跟野蔷薇对视一眼,同步流露‘你这个禽兽’的表情。由于她两分享着我的漫画,所以学到了很多新知识。我觉得女孩子就该多见见世面,免得便宜了哪个小菜鸡。
惠惠坚定的拉住棘棘,阻止棘棘投入纯爱漫画的怀抱,并一脸佛系的跟我说‘这是为了您好,老师,以后您就懂了。’
我:???这是有强大的娘家?
熊猫是纯真的,熊猫怎么能知道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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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晚我在教悠仁,关于近战格斗术的不择手段,还帮青少年开胯撕腰,把虎子玩**弄的泪眼滂沱。但孩子很坚强,咬牙闷声,铆足劲也要顶上,仿佛发着狠,要变强。
我收到了一条陌生短信,一个地址定位,一个时间,一个署名{七海建人}。
“哦,明天吗?老师放心和娜娜明玩。”悠仁给我答案,为这位素未谋面的对象担保。
“。。。悠仁,是不是有事瞒着我?”
“。。诶,没有啊。”悠仁背手在身后,抿唇,眼神有一瞬的涣散。小朋友一定在回忆什么,如果我是悠仁的直属队长,我会逼问、调查,一定弄清原委。但我不是,我只能说‘有问题一定要来找我。’
悠仁坚定的点头,我却很清楚,悠仁会先去找五条悟,无论是战斗力还是应尽义务,那家伙责无旁贷。
毕竟领域,我还真的搞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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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拆开一套全新的化妆品,开开心心的化妆,却对镜子里红妆妖娆的女性,产生陌生感,我并不是第一次用辅助手段,来展示容貌,只不过以前都是为了别的目的,这一次是主动的,想去拥抱未知。
第一次化妆是学校六一儿童节,脸颊腮红、大扇子假睫毛,在非舞蹈队的小同学的惊奇眼光中,快快乐乐的顶着糊墙妆,能靓丽一整天。
第二次是卡塞尔学院的舞会,我第一次见识到各色晚礼服,而不是五颜六色、奇形怪状的儿童节表演服装。我觉得他们才是迪士尼的王子和公主,我是提桶拖地的服务人员。我被一个好心的同学拖去租赁房间,茫然的听从别人的建议,换上一身银灰色的纱裙,踩着五厘米的高跟鞋,瑟缩的脊背,跟一个脸熟的男同学跳完尴尬的转圈圈。
反正完全没有电影里,女主角的自信魅惑。更别提乍摇风初拂水的飘逸,反正就是惨不忍睹,就像个被拎起后颈,一脸凝固的大脸猫。
第三次、第四次...就在逐步升级。由于走南闯北,接触了各类风情妙曼的女子,那腰胯如蛇、媚眼如丝、腿似弯弓...把我整的心迷意乱,非常赞叹,恨不能自己扑身而上。
由于我是小队唯一女性,在发现黄腔开不过我后,他们就开始卑鄙的人身攻击,仗着不杀队友,非常毒舌。但我不在乎,他们被揍得嗷嗷惨叫、不得不抱我大腿叫我爸爸的时候,我也爽快了,这就是塑料队友互相倾倒毒素、升华感情的必要过程。
化妆装扮是为悦己还是悦他,我不在乎这种争论,但平心而论,我也希望对方从头到脚都收拾过,这说明对方看重与我的会面,总得付出成本,才能看出诚意。
这就是成年人社交的心照不宣。
我有些疲惫于这种社交规则,但也理解它的合理。潇洒在荒野是不必在意他者的眼光和评判,但野外求生是很艰难痛苦,尤其是享受过现代文明的便利。自暴自弃囤居在家是很舒畅,但一成不变的日常又让渴望变化的心躁动,希冀新的展开出现在生活里...
人,真的很难满足。而圣人,真的很少。
我勾画出清晰的唇线,填补上鲜润的朱红。
我给棘棘画了‘青春美少女妆’,给自己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