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艳御姐妆’,是的,我是去搞事哒~
深红色的交领衬衫,缀了颗珠宝流苏,压住若隐若现的‘事业线’,三米的绘蓝色錾银印彩的褶皱裙。假皮贴住脊背,不凑近看,是辨别不出异样。我快乐的跑出去,长裙摆虽然重,但它旋转效果可唯美了。
小朋友们聚集在操场上晨练,清爽的运动装,而我就显得很格格不入了。
“嘶~果然人靠衣装,老师,请您尽可能闭嘴,不要说话。”野蔷薇客观的评价。
“你在裙子底下藏了什么?”真希那透过富华外表看本质的锐利眼神。
“化妆包,绑的可牢了。”我伸出左腿,中长黑丝袜过膝盖,皮质腿包绑在大腿上,塞着补妆用具、手机、钥匙、银行卡。一放下裙摆,我就清清爽爽,啥都没带。
惠惠蹙眉,认真的盯着我,仿佛是在感慨化妆术的神奇。青少年的单纯眼眸中表达着寡见鲜闻的震撼和不可思议,显得复杂极了。在和我的视线对上后,顿时撇开脑袋,生怕我揪住他开始搞女装。
我非常惋惜,惠惠失掉了一个走进新世界的机会,看棘棘接受的多快乐~
“机会难得,我给你们表演一个才艺。”我掏出手机,点开一个舞曲外放。
“虽然说是西班牙的弗拉明戈舞,但我毕竟不是正统学过,只是跟着跳过几段。”按照以往,我是绝不会有心情,主动、单独跳个激烈的舞蹈,我觉得无趣。但不知道为什么,或许是今日天朗气清,还是最近情绪浮空茫淡?
拽着我、蛮横的闯进篝火边的家伙已经不在。
一代代的人终将交替,除了知识,那便是艺术的美丽,能冲击心灵吧。
热情似火,优雅至极的美。
我羡慕于跳着弗拉明戈舞的女子,她们如此富有诱惑力,不似芭蕾的纯洁端庄,不像国标舞的热情高贵。而诱惑力,在我的长辈眼中,是一件不体面的事。但我不指责他们,从皓腕金莲不露到短袖凉鞋随穿,已经在开放了,他们只是需要更多的资讯和时间,会变得更好。
我不懂什么叫将音乐掌握的最精确,我只是敏锐的捕捉到节奏音调的变化,这对我来说是必须的!我为精进言灵的使用所做的训练,跟舞者的训练,有异曲同工之妙。我被夸赞深有天赋,只不过是错觉。
我不懂表情冷漠痛苦,肢体动作却充满热情,是什么意思。我只是在他人瞩目下,垮着个批脸,想揍人又想找个地缝钻进去。摆头、摇肩、挥手、甩裙、踢踏飒气十足,这可是执行专员的肌肉力度,何止热情,简直要命。
不过误打误撞,获得了人家一致好评。
或许执行部专员慷慨、狂热、豪放、无拘无束的生活方式,其沉淀的感情融入了舞蹈,并通过舞蹈展现出来,与艺人、观众达成了心灵相通。
谁知道呢?谁又在乎呢?反正就这样跳呗。
青少年们乖巧的站着,听音乐逐渐激昂,鞋底踢踏的力度仿佛是掐着心脏踩跺,舒展的臂膀伸开力与美,送腰移胯时,散转开的裙摆,花瓣一样娇软,被提膝抬脚撞出波纹。捻指拎起的裙子甩开刀锋般的锐利,又归回布料的柔弱。
单足旋转,走步转位,换脚小蹬,炸开裙花。
我觉得我还是只能跳出霸气和刚烈,反手就能抽刀砍人的那种。做不到含情送波、巧笑嫣然、回眸勾神,这太TM难了!
一曲终了,我提裙行礼。露出一个平淡的微笑,准备接受大家的夸赞。这反差!我不信他们不印象深刻!
“你跳给我们看有什么用啊!”真希恨铁不成钢。
我:???
“我发誓,你绝对能脱单,对不起!是我有眼无珠,啊不,是你隐藏太深。我说我想学,还来得及吗?”野蔷薇瘪嘴,一脸‘只有我是垃圾’的悲伤表情,泫然欲泣。
“。。很。很好看。”惠惠埋脸在领子里,整出一个棘棘同款领罩,眼神飘忽。
棘棘热情的鼓掌,熊猫薅来草坪的小野花,献给我。
“有钱捧个钱场?”我抓后脑勺。
“你闭嘴!”野蔷薇和真希异口同声,高声喝止我,企图让我维护住那美丽的形象,直到我把那对象骗到手。
我:QA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