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忆的罅隙(2 / 3)

,这可能是反向操作,会吸引他的注意。他从此开始注意距离感,也学着我饭后必刷牙,穿的保守。糟糕,可我是认真的思考过适配性,虽然心动了,但不至于为了他丢了工作。

我还觉得他眼光挺好的,他看中的女人,我也觉得好香,不仅貌美胸大,还有内涵,不搞雌竞,还会夸我可爱,摸摸抱抱我,给我吃的...

我怎么就共情了曹操?

古话果然说的有道理,无心插柳柳成荫。

我知道这是由于人之初性本贱、工作缘故抬头见低头见、男人那幼稚又该死的好胜心...

他先是想看我热闹,看什么样的男人能让我折腰,后来惊愕地发现多是女性向我拉拉扯扯、亲亲摸摸...因为男人这么干会被我殴打。

而我出于中国传统的闺蜜之情、手帕之交,纵容这些美人,后来惊愕地发现她们是真的想睡我,我还是下位。

我跟他严肃凑头,分享着被gay和lesbian撬腿的心得,他炫耀他总是被误认为上位。于是我两个坚定的异性恋为了同性体位吵的面红耳赤,路过的两个队友‘冷冷’地嘲讽了我两,熄灭了这场滑稽。

我认真的写了一篇反思周报交给教授,我怎么能因同性的吹捧而迷失工作的积极性呢!深刻反思。

这王八犊子还是偷看了我的周报,时不时提拎出几句,嘲讽我。妈的!小肚鸡肠的狗男人,和宽阔的胸肌是完全的反比。

我觉得我两就是单纯的战友情,医患互助。我在他面前赤*条,那也是他在救我苟命。他精壮的身材蕴含的力量,是打爆敌人狗头的绝妙利器。

休假回家,也是互不联系的塑料情。

爸妈生怕我嫁给外国人,然后移居国外,路途遥远就顾及不到。那时社会舆论还是觉得国外的月亮圆,可我是出了国,见识了贫*民*窟、种*族*歧*视...

就算是外国人,我也铁定把他拐成上门女婿啦~

那时来了一个撒哈拉沙漠探险的任务,据说又检测到什么龙类遗址,于是我个射手搭配他个战士,开着一辆装备部出品的越野车,苦哈哈的加班上路。

裹成□□也挡不住尘土,一望无垠的黄沙。昼夜温差极大,星河灿烂的美是无法温暖我冰冷的脚丫,即使睡袋裹得严实,我也还是冻得瑟瑟发抖。

我两是交替开车,轮流休息,载着仪器扫地。

晚上,闷熟的泡面吃慢一点,就要冻坨了,我不想啃红烧牛肉味的冰棒,可我吃腻了罐头和饼干。

说实话,这个小队的任务挺少去人迹罕至的地方,主要是驻扎在大城市,干上各种团队。我的生活其实过得很滋润,才会悲伤于此时的匮乏,早知道多带点巧克力和糖果了。

“停车休息吧,反正不急这一时。”他躺在副驾驶位的座椅床上,窝在睡袋里。

“我想快点结束。”

“就这么讨厌跟我呆在一辆车上,这几天你连聊天都没有。”他抱怨。

我想把用完的唇膏空管砸他脸上,合着手语是白打的吗?这大热天说话多浪费口水,您都快30的人了,就别向22岁的小年轻求安慰了好么!

“。。。 。。。”

“看吧,又沉默了,不过你牙齿打颤的声音挺响啊,还挺有节奏感。”

我裹着冲锋衣,白天热湿的鞋垫在晚上会结冰,第二天会蒸干。我确实太纠结于小细节的整洁,如果是过平凡人的生活,我会衣裤袜分开洗,连烘干都分开吧。但有时砸进泥地血污里,又无所谓。

拉链划开的声音,一只烫热的手握住我扶着方向盘的手背,我下意识松开油门,这是要换岗了。

“嘶,冰块么?”车子停下后,他拉起手刹,但没从睡袋里爬出来。

我反身去勾我的睡袋,本来两人组带一个睡袋就够了,但是我闻着烟味会打喷嚏,纸巾的消耗率不明,就很致命了,我做不出走投无路用石子、树叶解决卫生的事情。

为了‘迁就’我,他们三开会时,桌面上的烟缸被我砸了。但有些场面的烟雾缭绕,是我无法避免的,比如某某大佬和某某大佬洽谈,我只得默默扣上口罩,免得连环喷嚏,使得场面尴尬,充分显示窝里横的本事。

“不是冷么,进来啊。”他掀起开口,扇出热白雾。

我一怔,盯着黑黢黢的缝隙,艰难的咽了一口。

“再磨蹭,热气就散完了哦。”

我莫名觉得尴尬极了,手腕上扣着的手掌,源源不断传来烫热的温度,像任塞的诱惑,冻僵的脚趾艰难的抠抓冷硬的鞋垫。

“我很久没抽烟了,味道不大。”

“喂,过时不候!”

我自暴自弃地脱掉靴子和冲锋衣,麻利地钻进睡袋,想象自己是个袋鼠宝宝,于是毫无芥蒂地拱到侧边。

“让让,收收你的大腿。”

“嘶。我后悔了,你滚出去吧,麻蛋,往哪儿伸呢!cock都要被冻麻了。”

我一听,那还得了,腋下夹手,腿缝挤脚,脸埋大胸,发出餍足的喟叹。

拉链合上,厚实的布料盖住我的后脑壳,我陷进温暖的海洋,抬头呼吸到冰凉的空气,在骚扰肺部。低头是淡淡的味道,形容不出来。

“都给你暖了,你就不能消停会?”

丹田发声,胸膛微震,磁性声音,慵懒语气,用造作的气泡音,低哑的说。

“啊嚏~”回暖的鼻腔因瘙痒而发作,我浑身一抽。

我的鼻端被无情的捏住,“过敏性鼻炎是病,我就没见过哪个混血种会得这种娇贵的病,别用鼻子呼吸了。”

“我是趴着的。”

“嗯?”

“张嘴会流口水。”

“我早知道你馋我身子好久了,忍住,你的口水臭。”

他个记仇的混蛋,我一扭头,挣脱开他的手,换了面脸颊枕在胸膛上。

“你放松点,这么硬。”我抱怨,随即浑身一抽,他掐我腰。我这么精瘦,皮下就是经脉,痛的倒吸一口凉气。但我理智还在,没张开尖利的牙口,我装死。

“抬头看星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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