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一瞬,微微仰头看向另一边:“那个院子是谁的。”
荆欢道:“……本来是姑爷住的,要去看看吗?”
顾让嗯了声,向隔壁院走去。
虽然一年没住人,但院子依旧非常干净,主屋一尘不染,各样物件都不缺,好似仍旧有人居住,荆欢大抵也没想到屋子里是这么个模样,静了片刻才道:“可能是疏芩疏银她们还会定期清扫。”
角楼里摆着一明黄卷轴,顾让走过去打开看了眼,目光落在最后一句话上,问道:“吉日定了吗?”
荆欢瞄了眼诏书:“定在去年秋分。”他不清楚顾让有没有想起来,想起了多少,又怕说太多惹顾让不快,斟酌了一下道,“秋分前几日,绥国那边要人的消息才传过来。”
顾让把诏书放回原位,道:“对他来说是件憾事。”
荆欢瞅她一眼,到底没问出“那你呢”三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