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恍然大悟。
好家伙,好家伙。
在这点谁呢?
这是真的在跟我搞暧昧,还是拿我当锤子敲打谁呢?你这套路真是曲里拐弯的。
卖茶露一手,搞阴阳又藏一手是吧。
我错了,大错特错,我不应该随随便便开剧情盲盒的,我以为这把只是狗血剧的经典套路,没想到是把高端局,前半场战火纷飞,火光四溅,后半场绵里藏针,暗藏玄机。
我是小丑,陈润也是小丑。
刚开始我以为的三角是这两个和余之越,后来我以为是我,余之越和郑微路,中间陈润插嘴,我一度以为拐回了最开始的大三角,但最后的三角却是我,郑微路,陈润。
在这玩排列组合是吧。
精彩,真他娘的精彩。
怪不得余之越后半场突然一副稳坐钓鱼台的样子,你们城里人真会玩。
郑小姐你还说自己笨?我要真少听少看一点还真以为你对我有意思呢!?
我在心里捋了一遍刚才的对话,提取了一下有效信息,然后复原出了第三视角的全部经过:
首先陈润这人实在太有上进心,遇见余之越就想凑上来套近乎。
茶艺大师郑小姐马上不甘示弱,拉着我的手臂开始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一方面真的有气要撒给余之越,另一方面搞陈润心态。
陈润这b估计之前被捧惯了觉得郑小姐是在争风吃醋,还觉得郑小姐是她鱼塘里的鱼呢,假意惺惺要我别当真,郑小姐是(因为他)跟余之越不对付。
余之越比我更早看明白情况,给他整来劲了,我不知道他到底记不记得陈润的名字,不过他刚才话的意思是:郑小姐在他面前倒算得上是根葱,但你陈润是哪位?
转折来了,陈润想攀的高枝不怎么认识他。
我说什么来着,吃软饭也没什么,可怕的是软饭硬吃。
郑小姐估计是气乐的,赶紧来了一顿阴阳怪气的输出,把陈润身为Alpha的脸往地上踩。
然后转头跟我搞暧昧,说的话里话外意思是你别太得意,真以为就你想找更好的,就一入赘的人我随时可以换掉你。
最后的最后,一句“就是不知道学妹觉得我配不配得上她”,看似征求我的意见,实则阴阳怪气陈润也不看看余之越觉得他配不配得上自己。
合着一桌子八百个心眼我就两个,一个开头狗血预警一个最后恍然大悟,你们三个一平均一人266个心眼。
不不,其实这陈润是比我要煞笔的,因为这人太不自量力了,也不知道是谁给他的自信。
可能Alpha与生俱来的自信吧。
这么一想一桌子四个人两个人平分799个心眼,我两个心眼,陈润这煞笔软饭男还缺一个心眼。
但凡这个未婚夫有点脑子,就能从郑小姐的字里行间品出几分不对劲来,她从始至终的落脚点都在我的外貌,学历,智商上,却完全不关心我的基本信息,甚至连名字都懒得问,专业、年龄还有是否单身就更不用提了。
她只是说一些能戳到未婚夫痛点的话。
比方说学历,智商,姓氏还有家境。
但他实在没脑子。
郑小姐,你拿大炮打蚊子啊。
可能郑微路的话实在是太侮辱一个有自尊心的Alpha,也有可能陈润终究也不是忍者神龟。
他焦躁地看了一眼终端,只留下一句:“好像公司有些事情,真是不好意思,我要失陪一下。”
就离开了。
甚至没等到我对郑小姐的求婚说一句:I Do。
开个玩笑,我不会do。
他离开后,郑微路的笑容垮了下来。
我这个时候才咳了咳,回她一个早已不重要的答案:“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小姐,我最近已经很倒霉了,就不干这种有损阴德的事情了。”
谢天谢地,我的嘴长回来了,而且它是可以正常说话的,可惜也没人在意我的表态。
工具人的宿命是什么,工具人的宿命是用完就丢,卸磨杀驴。
我是工具人,合着连备胎都不是呗。
郑微路理都没理我,她露出歉然的神色,对着余之越说:“实在不好意思,打扰到你们的用餐了,不若这样,你们二位的这顿就算到我账上。”
我看着她,像一个被抛弃的小狗,但她真的都不理我,这让我想起了那年夏天同样抛弃我的学妹。
如果不喜欢,为什么要吻我。
如果不喜欢,为什么要揽着我的手臂。
富家小姐看上穷逼女大学生,书里都是骗我的吗?明明我已经想好了吃软饭的一百种方式了。
他妈的百合人下人是吧。
呜呜呜,哭泣。
“倒是不必,一顿饭而已,我这不是还看了一出好戏。”
他娘的,真成play一环了我。
你找个演员也得给演出费吧我说,真不结出场费给我啊。
你看我这样子像不缺钱的人吗?
余之越给自己倒了杯水,不紧不慢地抿了一口。
仿佛刚才想要拿杯子倒水泼人的不是他。
他嘲笑郑微路说:“看上去你也清楚自己找了个垃圾,怎么不想着换盘菜啊?”
郑微路看着窗外陈润离开的背影,有些怔怔,叹了口气说:“其实他还是有几分可取之处的,你应该看得出来,我其实挺喜欢他的。”
郑微路想:我虽然不怎么聪明,但却有自知之明,有些人,看似好高骛远,但其实是好掌控的,敲打敲打,就没了一身傲气。有些人,虽然没什么脾气,但却是很难掌控的。
这场爱情游戏里,她始终要比陈润从容,但有时候又觉得,只是自己的独角戏罢了。
等陈润的背影渐渐消失在视野里,她才转头看余之越,露出一抹笑意,然后又意味深长地看姜殷一眼:“况且,要是我真挑了你眼中的好菜,那你岂不是真要着急上火了。”
别这样啊,姐姐,你好歹吃点好的,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