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不行你看看我啊!
再怎么样,我还能替你考试你说是吧!实在不行我这个人还挺幽默的,能给你讲讲笑话啊!
余之越目光一凛,正要开口说些什么。
她却站了起来,自顾自的说:“今天我这笑话你是看够了,但也别怎么得意,也总有我看你笑话的那一天。”
余之越摊了摊手:“你今天可是把人家的自尊心给碾碎了,可得好好想想怎么哄人家。”
郑微路留下话就离开了:“是啊,得好好哄哄他。”
啊?
他是哪个品种的巨婴啊?
姐姐,你这也太爱了吧!
怎么描述呢,可能就是——
开了眼了。
我不自觉看着郑小姐的背影。
并且为她的背影配上了歌曲“对你爱爱爱不完,相爱原本总是这么难。”
为郑小姐献上我为数不多的两首歌曲,salute。
配完歌,我的心里有些戚戚——
苍天啊!那个煞笔都有人哄,谁来哄哄我啊?
上菜的服务员挡住了我的视线,余之越淡淡地说:“怎么着,舍不得啊?没听见人刚才怎么说的吗?”
他敲了敲桌子,一字一顿地说:“人家不喜欢你。”
我收回视线:“我知道啊。”
不用特意强调,我怦怦跳的少女心被你们的明枪暗箭捅了个对穿,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自信心也全部瓦解。
全世界就我最自作多情。
我撇撇嘴,真是没劲。
余之越眯了眯眼:“你到底怎么看他们俩?”
能怎么看,这就不是我该看的!
他们的爱太抽象了,抽象到我迷茫。
我说:“尊重,祝福。”
听了我的话,余之越有些意外,他若有所思地说:“没想到你对他们两个的婚姻是祝福的态度。”
我心想你这可就误会了,尊重祝福在我们那是用来骂人的。
我耸耸肩:“那我怎么说,不尊重祝福难道拆散他俩?”
余之越好整以暇地看着我说:“你可以试着拆散一下。”
我假装惊讶:“学长,你这么积极要我拆散他们,该不会喜欢那个——”
他爹刚才那赘婿叫啥名字来着,名字转头就忘了。
“——未婚夫吧。”
看着余之越晴转多云的表情,我说:“做人不能坐享其成,喜欢就要自己加油,怪不得人家两个美美一对,你看郑小姐多努力啊。”
这招是真的好用。
我美美喝了口端上来的鱼粥,它真的很对得起昂贵的价格,得多喝几口。
他奶奶的,吃口热乎饭真不容易。
余之越被气笑了:“学妹是张口就来啊?”
眼见着猫被气炸毛了,我赶紧顺毛撸说:“嗨呀,我知道学长对未婚夫不感兴趣来着,我就是不想提他们两个,还打扰我们两个吃饭,说实话,我本来就烦他们两个,学长还非要挤兑我,说到底不就是两个不熟的陌生人……”
我最后嘟囔道:“是你先拿我开玩笑的。”
余之越噎住了,最后不再追究我开他玩笑。
他也终于提到了正事。
“这次××国际辩论比赛,你到底参不参加?”
他指的是国际大学之间举办的辩论比赛,是辩论界中最具含金量的比赛之一,也是身为法学院学生不可错过盛会。
尤其今年的承办单位还是我们学校。
“当然要参加。”
我说。
就算不为名气也得为了奖金。
我也太忙了吧,心好累。
“你已经连续一周缺席训练了,教练很生气,问我你到底怎么想的,结果我连你人都找不到,给你消息你也不回。”
“群消息不看?”
我心虚:“屏蔽了。”
余之越皱眉:“你辩论队没有关系好的人通知你?”
有的话我能沦落到让你通知我?
“祁蕊安也没通知我,我想着应该不严重……”
“她两周前就被踢出去了。”
“啊?”
“啊什么啊,她现在连自己专业课都顾不过来了,课挂了好几门,能不能毕业都是未知数,自己整天焦头烂额的,哪有功夫管辩论,教练看她犹犹豫豫直接给她了个痛快,我发消息都没回几次,更何况跟你通风报信。”
怎么我不在就发生这么多事啊!
我揉了揉脸:“那怎么办,你看,我确实是有隐情,这个医院诊断证明我也是有的。”
余之越微笑着说:“瞧你说的,教练也不是不通情达理的人,明天你给个医院诊断证明,教练会体谅的。”
还好还好,这回是真的要谢谢教练给我上场机会,我松了一大口气。
太好了,危机解除。
“还有一个问题——”
看他松开眉头,应该不是什么大事。
辩论队嘛,说完辩论比赛应该也就没什么特别大的事了,我在学校平常也是个好孩子,接下来估计就是吃吃喝喝各回各家了。
我轻松地说:“您说……”
余之越笑眯眯地问我:
“你什么时候把我拉黑了?”
我的心里咯噔一下。
我大意了,没有闪。
坏球了,忘了出车祸前生气把他拉黑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