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猖狂!实在是太猖狂了!怎么?想让那逆子进入朝廷飞上枝头变凤凰?也不想想是不是那块料!”说罢将桌上的文房四宝一扫而空,墨汁墨蝶散落一地。
“皇上息怒,您说尚大将军这不是挑衅您的权威吗?难不成真想独揽大权,将您退下皇位,这可真是荒唐至极。”一位长相一般的太监在旁附和着让皇帝更加恼火,不亚于火上浇油。
而此时的尚媛风在马车里思考着,为何皇帝性情大变,到府邸时尚云然正站在门口等着家母,一脸胸有成竹,家母下了马车,尚云然便喊到:“家母我说的绝对不会有错,孩儿已有思路,应是。”
话未出口则被打断,家母说道:“进屋说,此地不便。”说罢便看到附近一位黑衣者行踪鬼祟,听闻便逃离此处。
尚云然则是反应过来,被尾随了,这人多半是皇帝的人,来打听家母是否有谋反之心,亦或者说是想家母葬生朝廷的闲言碎语之中,议论,弹劾家母谋反的人多了,这挑拨离间的人则是更好下手铲除朝廷大将。
朝廷可用之人不多,这用心之人便可谋撺皇位,一统天下。
想着两人便到了屋内,并肩而坐,尚云然扔去先前的急躁,问道:“圣上处是否有行踪鬼祟之人?”
家母摇摇头道:“并未见于圣上,只是予走后听之破裂之声,想必定是有奸人撺掇!”
“既阿母知晓此事,不如谋反上位,将这天下独掌与手心里。”
“啪!”耳光抽到尚云然脸上时,她也有点懵,因为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敢说出这种话,谋反可是株连九族的,家母不可能做出如此忤逆之事。
“你可知你在说什么!谋反是大罪!九颗脑袋都不够你掉的你!”说罢甩手站起。
“家母,这天下之下莫非王土,都是姓尚的,这江山就是姓尚的,为何不可将这江山易主!你看百姓,穷的穷,富的富,穷的买儿女给富贾商柜等丫鬟奴隶!可他们都是人啊,是!谋反是大事,但是如若人人平等,岂不妙哉?”
“你,你,你,胆量不是用在嘴上的!”尚媛风拍案叫起;而尚云然更懵了在脑海中一直Q系统,这一套操作根本不是自己想说的,嘴像是不受控制一样,一句一句往外冒句,脸还火辣辣的疼呢!怎么可能说出这种话。
“宿主别喊了,恭喜你,触发了方案二,“江山易改本性难移”。”白回答着。
“这有什么好恭喜的吗?不是!你看到这个响亮的大嘴巴子了吗!很疼啊!”
“拜拜,系统我只是出来提醒你一声,对了,给你个友情提醒,不要妄图改变这个方案,这个世界就两个方案,改不了了,系统只会让你按照剧本走,拜拜哦!”
“诶!诶!你别走啊,我这怎么回答啊,诶!小猫咪!”不出意外没有回答。
窗外雷声轰鸣,闪电一道一道的从天际闪过,不过一会儿就下起阵阵雨水。
尚云然跪下,作揖道:“家母,孩儿不孝,可孩儿非做不可,我尚云然不忍看那些孩童流离失所,受到束缚,远离至亲之人,此事孩儿会做的悄无声息,如若有一日东窗事发,家母可与孩儿断绝关系,孩儿改姓,望家母体谅。”
“你这是铁了心!铁了心气死你家母我啊!好啊!养了15年的白眼狼!你以为谋反是一件易事?你如今连朝廷都进不去,呵!如今圣上不想让你进入朝堂,那你只能从最下层的步兵做起。”
“不论路程多艰难,孩儿都必须要完成。”嘴上说着心里想的却是:“孩儿不孝啊,我真的真的不想去搞什么谋反,但是我真的没办法啊,谁知道这个狗屁系统会不会搞什么惩罚,那我真的冤死了我!”
“你!孺子不可教也!”尚媛风甩袖便往主屋走。
尚云然看到家母走了便也松了口气,便等家母走的没影了就溜回闺房。
盘腿坐在床上,仔细思考着该如何谋反时,白就慢慢悠悠从老鼠洞蹿出,跳到尚云然的腿边,卧下道:“宿主别想了,万能百科不就在这吗?”说罢打了个懒懒的哈欠,摇着蓬松的尾巴。
尚云然见了便伸手摸着,不禁暗爽至少还有猫摸,她想了很久都没想出来谋反该从哪一步开始便问道:“谋反…怎么谋反啊?”
白:“…..”
见他没有回答尚云然狠狠拍了一把白的背道:“喂!问你话呢!”
白略有些无语道:“宿主…你不看电视剧和小说的吗?谋反都不知道?”
尚云然听了尴尬道:“哈哈…就是…嗯…工作繁忙,都不怎么接触这些,最多看看校园恋爱剧,律师嘛,整理材料很累的,就是社畜,没办法,哈哈哈…”
“谁跟你嘻嘻哈哈了,宿主这点很重要!你要是连谋反的第一步都不知道,你怎么过剧情,难道要浑浑噩噩一整年吗?”白也不知道抽哪门子疯,以教训的口吻说道。
“大哥!喂,有没有搞错啊,是我想过这个剧情嘛,而且我也是第一次来这世界,我怎么知道怎么谋反啊!”尚云然很生气,毕竟真的不想来这鬼地方然后搞个杀头的大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