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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见(1 / 2)

大约是心中有了执念,学东西时比往常都勤奋刻苦。时光如梭,转眼便到了及笄礼,当天徐妈妈特地托人来传话,今夜要她上台表演。

铜镜里,女子妩媚的脸庞上,眸含春水,柳眉弯弯似月牙,朱唇皓齿,双颊粉嫩若桃。

“姑娘,今天梳何样式的发髻?”

春梢站在身后,恭敬的对着江朱颜说道。几年间,春梢也长成大姑娘,做事愈发沉稳。倒是夏槐,虽比自己大几岁,但还是小孩心性,不过这也有她的好处。

“梳个时下流行的吧。”说着,伸出玉手挑拣起台上的首饰,将四蝴蝶银步摇递给春梢,让她先替自己簪上。又选了支凤蝶鎏金簪,两个做比对。

“都太过于奢华,有没有素点的簪子?”

春梢将两支簪子取下,放到台面上,从下头的小抽屉里拿出一支檀木箜篌簪,道:“姑娘,这几年徐妈妈给的都是些上成品,这檀木簪还是去年您过生辰时,夏槐送的。”

从盒中取出簪子,别在发髻之上,语气温和:“就它吧,楼里姐妹都打扮的花枝招展,我若打扮的不同,怎么显得我独特呢?”

梳妆完后,厨房早早的就将晚膳送到房内,夏槐布好菜,便去唤江朱颜用膳。

“姑娘,早些用膳吧,今日您生辰,徐妈妈还特地让厨房做了碗长寿面。”

江朱颜将手中的琵琶搁到案上,准备起身时,衣袖不小心带到了琵琶。砰的一声,琵琶重重的摔在地上,江朱颜赶紧捡起,只可惜弦断了好几根。

“姑娘,这可如何是好,今晚弹奏少不了琵琶。”

江朱颜用手摸着弦,无奈的摇头,言:“天意如此,琵琶弹奏不了,就改跳舞吧。你和徐妈妈说声,让她重新布置下场地。”

夏槐得令就着急忙慌的跑去找徐妈妈,江朱颜将琵琶放好后起身用膳,筷子夹起一根面条放进嘴中细嚼。为了保持身材,从不吃油腻的东西,因此长寿面只是简单的过了下清水,又放了酱油调味,吃在嘴里索然无味。

江朱颜想起家中还未遭难时,仗着是家中幼女,缠着父母给她过生辰。生辰当日,母亲会亲自下厨给做一碗寿面,自己却还总嫌弃她做的不好吃。

天气炎热,胃口不大好,草草的吃了几口后便到衣柜前取出舞衣换上,静静等待夜幕的降临。

临近开始前,徐妈妈还来了趟江朱颜的屋子,嘱咐今日之事只许成功不许失败,事关未来红香楼的招牌,不得不谨慎些。

还未等江朱颜出场,早已宾客满座,月余前徐妈妈就散布出去消息,说是今晚的宴会有天仙独奏,便她又限制宾客人数,无数王公贵族的公子哥都砸重金,只为看美人一面。

“春梢,去给我拿块纱巾来。”

“姑娘,为何要用纱巾?让他们瞧见你的美貌不好吗?”

江朱颜静静地望着外头吵闹的人群,片刻,开口道:“哪能这般容易就让他们瞧见我,总得吊着他们胃口。”

说罢,接过春梢递来的面纱,提起裙摆,赤着双玉足,白玉般的脚踝上挂着用红绳系起来的银铃,踩在柔软的地毯上发生叮铃的声响。今晚,玉腰奴特意选了兰陵入阵曲,因为红香楼为了取悦宾客,大多数时候奏的都是较为柔和的曲乐,选此曲就是为了彰显自己的不同。

站在后头的宾客踮起脚,想一睹芳容,奈何对方戴着面纱,没好气的说:“这戴着面纱谁知道是仙子还是丑女?这是在耍我们呢。”

二楼包厢内坐着两位年轻男子,听到原本的曲乐被换成兰陵入阵曲,不由的望向下边。

女子舞姿轻盈如燕,腰肢流转间可以看见细软的腰肢,好似白玉无暇,裙摆随着她的动作飞扬而起,朱红色的舞裙衬的皮肤更加白皙。乌黑如墨的青丝用朴素的檀木簪挽起,媚眼如丝,眼波流转之间勾人心魄。

白衣男子撑着下巴,举起酒杯一饮而尽,对面的男子黑着一张脸,不由得笑道:“景予,别臭这张脸呀,我就说今晚带你来个好地方,怎样?这姑娘如何?”

“我难道有透视眼?她蒙着张脸我还能看出她好看不好看来?”叶景予继续摆着张臭脸,没好气的朝着白衣男子说。

白衣男子也不懊恼,替叶景予将酒杯斟满,言:“听说这姑娘叫玉腰奴,果然名不虚传,这腰肢细的,一只手就能握住。若能娶回家,岂不美哉。”

“你爹能同意?先不说你爹,你娘第一个打死你,许家百年清流世家,从未有青楼歌姬入过门,你这不是在打许家的脸么?”叶景予看着楼下醉生梦死的男男女女,无奈的摇摇头,随后仰头将酒引尽。

舞毕,台下众人拍手称绝,更有者大声高呼玉腰奴的名字。徐妈妈此时来到台子上,对着台下的宾客们说道:“各位,今儿是玉姑娘及笄礼,想来在座的都对她的真容好奇,为了满足你们的好奇心,我们玩个新鲜的花样,胜者能与玉姑娘共用晚膳。”

叶景予闻言,嗤之以鼻,青楼里分清倌和红倌,前者卖艺不卖身,但在他眼里二者无分别,不过都是多给些钱就能到手的物件罢了。

许铎此时来了兴趣,赶紧坐到叶景予身边,央求道:“好兄弟,待会帮帮忙,我对玉腰奴可是好奇的很。”

叶景予不说话,冷冷地笑了一声。

许妈妈命人从后厨拿来两只盖着黑布的竹笼,台下诸位见状纷纷交头接耳的议论起来,好奇这到底是什么新玩法。

“这两个笼子里装的是兔子和鸡,黑布盖住上头它们的头,露出脚来。我会告知各位它们共有几只脚,然后大家来猜猜,有几只鸡,几只兔。”

往日都是竞价,谁给的钱多,就可以见姑娘一面。今晚这把戏,引的大家兴致盎然,徐妈妈开口道:“共有三十个头,八十条腿,那么鸡、兔各有几只?”

问题一抛出,有的人蹲在地上想通过数数的方法来数出有几只,有的人更是抓耳挠腮的在原地掰着手指头算。

玉腰奴站在二楼,看着楼下的人群,心中有种说不出的滋味,静静等待着说出答案的人。

“十只兔,二十只鸡。”清朗的男声响起,大家寻着声音抬头,透过打开着的门,只见二楼包厢坐着两位男子,好奇是他们两谁说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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