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挝国土面积不大,与华夏的广西省差不多。 至2003年5月,本地人口也不过仅仅是600万左右的水平。 各国外来人口就达到了近40万,其中华夏人占了一半。 这个国家很有意思。 全世界各种排名,排行榜,几乎看不到这个国家的影子。 唯一一个上了排行榜的,就是:世界最不发达国家之一。 作为华夏的邻国小老弟,这哥们儿属实可怜的有些过分了。 老挝人的长相跟华夏人并没什么区别,少数民族居多。 这里主要是以农业为主,工业和服务业的基础极为薄弱,水利资源还算丰富,周边有不少的原始森林。 由于这些原始森林里充满了各种稀有的柚木,花梨木等名贵木材,不少华夏的木材商人们也把目光放在了这里。 比如安嵊森生前交给安娜的那份产业里,就有两个木材厂设立在了老挝。 至于那两个工厂在哪里,什么规模,以及盈利和亏损的状况,江洋从来没有关心过。 到了他今天的财富级别,显然一个小国家的木材加工厂已经勾不起他的兴趣了。 华夏那近20万人口中,像是正儿八经出来经商的,屈指可数。 这里太穷了,正经生意根本没的做。 他们都是来“捞偏门”的。 这种偏门可谓是琳琅满目,只有想不到,没有这些华夏“商人”们做不到。 人性这种东西,一旦失去了管控,那么很多人的行为还不如牲口。 如果当初日对华的很多行为是扭曲的,变态的,甚至是人神共愤的。 那么此时这些所谓华人在这个小国的种种行为,与那些日国的士兵们并没有什么区别。 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 眼看日落昏黄,江洋,板寸和祖胜东很快在一处酒店住了下来。 那辆崭新的虎头奔很是惹眼。 首先在这个两国交接的地方,华夏车牌本身就是一种身份的象征。 在这个普通人家连“摩托车”都是梦寐以求的国度,华夏早就被无限神话和放大了。 更不用说开着华夏车牌,奔驰车标的三个华夏男人。 酒店不大,上下三层楼。 进门的台阶,大堂的地板,以及楼梯,全部都是由上好的木材打造而成,房间里散发着珍贵木材的幽香。 服务人员都是些岁数不大的小姑娘。 个子小巧,口语生疏,甚至有很多词汇说的并不是很清晰。 由此可见,她们应该都是些懂汉语的老挝女孩们了。 祖胜东去办理了入住。 豪华单间,50元一晚,开了三个房间。 江洋刚要起身上楼,外面就走进来一个四十岁上下的男人。 男人西装长裤,花衬衫,手里夹着烟,满脸笑意。 开口一嘴烟熏的大黄牙:“老板,出来放松的?” 祖胜东和板寸对视一眼,没说话。 对于这种主动上来搭话的人,他们已经习惯性的有所防备。 江洋倒是不以为然,开口跟他闲聊:“对,跟几个朋友出来转转。” 男人笑着上前,从口袋摸出一张名片递了过来:“我叫胡冠生,是这个酒店的老板,他们都管我叫生子。” 江洋接过名片看了看,点了点头,并没说什么。 胡冠生眼珠子转了转,看着江洋道:“这气质一看就是大老板,都到了黄金城了,没打算出去好好玩玩?” 江洋道:“刚到,累了,想歇息。” 胡冠生笑了,走到江洋旁边道:“这夜生活才刚刚开始,怎么就能累了?” 江洋看了胡冠生一眼。 胡冠生道:“咱们这酒店提供各种服务,吃喝嫖赌一条龙。看见门口这几个姑娘没,都是新弄来的雏,今年刚满十六岁。” “看老板头一回来,我就让她陪你。” 胡冠生把烟叼在嘴里,直接搂住一个小女孩,推到了江洋面前。 江洋微微怔住,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胡冠生咧嘴一笑,口中的黄牙很是显眼:“你刚来,可能有点不习惯。在这啊,女人不值钱。” “别跟哥哥客气。” 胡冠生道:“想要去赌场还是去按摩,让她给你带路,这里啊,她熟。” “到时候老板玩的开心了,给她点茶水钱就行。” “要是真的满意了,到时候跟我说。” 女孩似乎有些紧张,低头站在旁边不敢说话。 胡冠生拍了拍江洋的肩膀,趴在他耳边轻声道:“我让人把她洗干净送到你的房间去。” 江洋听着胡冠生在耳边的话,眯起眼睛打量了他一番。 “这可是未成年。” 江洋看着胡冠生道。 胡冠生听后笑了:“去他.妈的未成年,那是咱们那!” “这里没那回事。” “女人到了十五六都能嫁人生孩子了,谁还管这个!” 胡冠生似乎很得意,扭了扭脖子:“看见外面那些人没有?都是咱们国内的老板。” 江洋朝着外面看去,只见下午还空荡荡的“特区”,此时已经热闹了些许。 灯红酒绿不敢说,但至少是落个夜间繁华。 “咱们国内的那些老板啊,要是没弄两个雏过夜,都不好意思说来过这!” 胡冠生吸烟很生猛,一口浓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