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而言之,我,王小明,还是取得了红斗篷的信任,见到了黄斗篷前辈。
虽然我及时使用了风咒,但她的状态看起来仍然不是很好。
急救室的医生对她做了检查,做出的判断是受了些轻微擦伤——负责的女医生还忍不住把红斗篷拉到了一边,压低声音对他说:“她是和你一起的吗?都是你那加入的奇怪结社成员?简单的检查看不出她的伤口,考虑到你上次的经历,我建议还是去做一套CT检查内脏有无受损比较好。”
红斗篷看起来很赞同。
我也很赞同。
术法的确奇妙,可在场的大家显然没人擅长治愈术,还是把一切交给医生比较放心吧。
红斗篷试图让黄斗篷前辈做全套的检查,我本来是站在一边等着的,结果电话突然响了。
我的电话是没开美国长途的,能打通只有一个可能,拨打电话的是学校里的人。
果然,来电的是王梅。
我见红斗篷和黄斗篷正在说话,便走到了一边去低声和王梅通话。
王梅:“喂,小明,你到术士协会了吗?我托人帮你查了,协会的黄油饼干还行,你要吃不习惯别的,多吃两块饼干也可以。”
我回头看了看那两人,低声对王梅说:“没呢,我现在美国。事情解释起来比较复杂,总之,我好像卷进卡玛泰姬的事情里了。”
王梅原本似乎躺在寝室的床上,听见我的话连忙掀开了被子下了床。
我听见她说:“卡玛泰姬,这名字有点熟。是副校前几天课上讲过的,那位圣殿至尊法师的家乡吗?”
我历史课还行,副校长授课认真,有关卡玛泰姬这方势力的介绍堪比尼泊尔旅游指南,因为太详尽了,以至于我和王梅当时琢磨着有机会就溜去尼泊尔吃特色,为此记住了卡玛泰姬的制服。
王梅已经去翻书了,翻了几页后语气有些迟疑:“小明,你确定你遇见的是卡玛泰姬的圣殿守护者吗?”
我回头看了看红斗篷和黄斗篷:“应该是啊,卡玛泰姬在尼泊尔,穿着卡玛泰姬形制服饰、游走在他国的术士即是其派出的圣殿守护者——我记得副校是这么说的啊。”
“话是这样没错。”王梅的语气少见的严肃,“可是小明,就在刚刚——”
“卡玛泰姬的历史更新了,美国以及英国的圣殿守护者已然殉职,圣殿三缺其二,卡玛泰姬对曾经的学徒卡西利亚斯发出通缉令——我说小明,你不是去国王十字站台搭车吗,你该不是见证了这段见历史吧?”
王梅是开玩笑说的,但我却想起来贝克街的爆炸。
我慎重道:“我也不太清楚,我没见到圣殿崩毁,但的确看见了一场爆炸,我还见到了——”我想了一圈,想到了之前的黑人青年,连忙道:“我还见到了莫度,你查查莫度是卡玛泰姬的什么人?”
王梅听了就开始找,还问我具体字母。
“莫度,莫度,找到了,卡尔·阿什么什么·莫度!”她本来还是激动了,结果看了莫度的详细介绍后又沉默了,好半晌才问我:“小明,你当时到底是在哪儿啊?这个莫度,好像是至尊法师的亲传弟子……”
我听的一脸茫然:“啊?我真只逛了个贝克街,然后救了个人啊?”
王梅没听懂我的话,我也没听懂王梅的话。
最终她怀疑的问:“你有没有认错,你真的救了卡玛泰姬的人?卡玛泰姬现在可站在历史的车轮下哦?”
我也挺困扰的:“是的啊,你让我记的制服,说去尼泊尔要躲着他们这群苦行僧的——”我回头看了看他们的斗篷,对比了一下课件里的:“是卡玛泰姬没错啊?”
王梅想了想,觉得不要管那么多了。她对我说:“你要相信副校编实时历史课本的能力,英国脱欧意向刚过议会咱们历史书就更新了,书上说卡玛泰姬圣殿崩了它就一定崩了。这处圣地目前局势挺复杂的,如果你真的卷进去了,还是避开比较好。”
王梅在我回来会分钵钵鸡和我不回来可能会遇见危险间挣扎了一下,对我说:
“这样——小明,你先买机票赶紧离开美国,我去找姜巫老师。圣殿崩毁不是小事,比起圣殿,鱿鱼须这事就是毛毛雨,老师们分得出轻重缓急,一定会去接你。”
我觉得王梅说的对。
可是——
我木着脸:“我行李落在贝克街了,一百块买的去英国吗?”
王梅:“……”
王梅无语道:“英国圣殿也没了呀,你去——”她地理不好,啪啪又赶紧找了本地理书翻了翻,和我说:“去加拿大!那边目前只有吸血鬼和狼人,遇上了不怕违反校规的。你买张票去加拿大吧!”
我有点心动。
说实话,我也不太想把鱿鱼须交给西边的家伙们。虽然它又闹又凶巴巴的,但我也听说过西边的家伙们在对待地外生物时的态度——完全就是研究品。几十年前,神秘生物研究领域还是斯卡曼德教授说了算的时候,研究员们还是很守规矩的,但随着这些年地外生物逐年增加,加上斯卡曼德教授退休好多年,有传闻说术士协会已经和多国政府达成了交涉,将地外生物交予双方联合新设的特殊部门研究。
怎么个研究法……看过好多解剖外星人的科幻片没。
所以,如果规则不再这么要求的话,我还是希望鱿鱼须留在昆仑虚,我们虽然也研究它,但它毕竟不能吃,不会有被解剖的危险,最多也就关起来当观察宠物给我们学生写观察日志用嘛。
很健康的。
另外,我心里觉得鱿鱼须之所以在我带他出国后就尤为的暴动,可能也是看过了这些,知道离了昆仑虚就不会有人把它当做可爱但不能吃的无用鱿鱼须了,他会成为有用的研究品被架上手术台。
我对它心生了几秒的爱怜。
鱿鱼须也差不多从之前的丹药里缓过了一口气,在我脑海里骂骂咧咧,我也很宽容大度的原谅了它,还和它说:“高兴吗,计划有变,咱们可能要回南京了。”
鱿鱼须骂人的话全卡在脖子里。
它说:“什么,离开美国?”
我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