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着刚才那汉子的模样,张口就朝他身上咬去。 李平军惨叫连连,嘴里还一直大声道:“不是我,我真不知道,我真不认识什么陂县大户李氏啊!” 事实上他还真没撒谎。 很快的,越来越多的人找上他来,所诉之罪行五花八门,但其实这其中绝大多数,他李平军真的是一点印象都没有。 他真没做过啊。 好歹也是一封疆大吏,事实上地方官府中知府这一层次的官员,直接跟平民百姓,尤其是乡民们接触的时候已经很少了。 何况还是扬州知府。 他真的对那些刁民们说的事,一点印象都没有。 这都是们扯了自己的名声在胡作非为啊,自己是冤枉的啊。 那帮县令豪强之流,对下边,有任何屎盆子都往自己的头上甩啊! 自己顶多只是……只是……懒得管而已啊。 自己是知府啊。 自己每日里接触的都是各地的乡绅良善,都是往来的富商巨贾,都是腹有才华的文人墨客。 哪有时间,哪有精力,又哪有心思去管你们这些黔首贫民的事?我怎么可能去欺压你们呢?我跟您们这些黔首都不搭着啊! 那都是 我……我冤枉啊。 我不是应该,铁胆不屈,壮烈而死,流芳百世么? 我冤枉啊…… 不应该这样的啊…… 越来越多的百姓上前,一桩一桩的罪名砸在了他的头上, 毕竟都不是专业的刽子手,很快的,那个长得还勉强有个人模样的玩意,就再也割不出什么血来了。 而一众观看了现场直播的文官们,则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从彼此的严重看到了深深的恐惧。 刁民,太多了。 秦王殿下下淮南才半年多一些,扬州就多了这么多的刁民,万一要是将来推行了新政,甚至秦王殿下继承大统,这天下又该出多少的刁民? 今日是这李平军惨被冤害,明日呢?后日呢?会不会轮到自己? 家兄宋太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