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看见我仍然在不断主动出击帮着陟仪学习,所以李佳莹同学自作聪明地认为上次试图“拆散”我和陟仪的尝试无果。既然不能打败敌人那就加入它,李佳莹转而积极支持我俩的“感情”事业。
同时由于李佳莹的大力歪曲宣传和极端错误引导,姐妹们都认为我对陟仪的特别关照是对他有意思,我拼命解释反而成为了我故意掩饰而“欲盖弥彰”。
面对群体的力量,个体的能力是有限的,所以我放弃了辩解的挣扎。对她们天马行空般各种脑洞想象的轰炸,我也认命了,大不了沉默以待。其实这也不对,如果彻底放弃了抵抗,又会被描述为应承和接受。最终我发现自己还是那个口笨舌拙的男人,浑身是嘴也和她们讲不清。
佳莹也参与了周日上午的节目排练,因此学习互助小组成员中,强哥只需要接送陟仪一人。所以等陟仪按响楼下门铃然后一个人来到我家门口的时候,一堆女孩子都簇拥在门口在等着他了。
想着陟仪有了上一周的经验,是不必再去门口接他的,我准备继续排练。结果那帮子被李佳莹带坏了的姐妹们,愣是把我给拖到了门口一起去等陟仪。
等陟仪见到我们的时候,就成了姐妹们群星拱月般环绕着我,把我给顶在了前面的场景。这架势若不是像拉郎配,就是如同伴娘们簇拥着新娘在等待新郎,晕。
然后李佳莹立马从最右侧蹦跶出来,向陟仪他介绍说:“我们是七仙女,这位宁钰馨同学是我们最小的妹妹,董永同学,你好!”
这,我倒是懂这个典故的。赫赫赫赫,李佳莹你这个死猪蹄子,倒是挺会用典的。反而是我好赖不赖,给自己命名的队伍取了个“七仙女”的名字,现在算是把自己给埋进去了。
幸好在过去我给儿子教古诗文的时候,都是教他“大江东去,浪淘尽,千古风流人物”,要不就是“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并没有教他“树上的鸟儿成双对”。
所以当李佳莹叫他董永同学的时候,他并没有反应过来,还向后望了望,看看是不是有别人。
一旁的“伴娘”们早已经憋不住笑了,看陟仪愣头愣脑的样子,一下子爆发出来,笑得前仰后合,把中间的“董永”同学弄得来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笑什么笑,一个个笑弯了腰像个虾似的,看下次你们是被清蒸了还是油爆了,我心中暗暗诋毁诅咒这帮不仗义的闺蜜们。
我儿子还不算太笨,当场掏出手机查七仙女词条就找到了董永。然后他继续翻看,结果翻着翻着就看到了七仙女中那个年纪最小的是怎么回事,一霎时间,他的脸就犹如温度计量表,红色标示值蹭蹭蹭地往上涨,就差快爆表了。
这时候,那帮子看乐子的闲人们更是遭不住了。姚亦寒早已笑岔了气,拍着李佳莹的肩膀笑得眼泪都出来了;就连平时沉静的马桦琳和内向的王云妮,也都已乐不可支。
还好之后的学习会还算正常,看着我那已经拉长成了驴面的脸,那些小妮子们没再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