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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要接吻吗?(1 / 3)

如果说之前的刺杀任务的难度是Easy的话,你很难评价第二个月分配给你的任务的难度到底是Normal还是Hard。

其实深究的话,难倒难不倒哪去。Mafia分配给你的任务通常接受多人协同工作,也就是支持多人游戏,但是,很抱歉,你为了纯享体验,开的一直是单机模式。这就导致所有正待借取你的任务要求里永远有一条:仅限一人参加。

实话说这种任务出来后组织里不免怨声载道,可没办法,玩家特供的任务就是这样。

不过从另一个角度来理解也不是不行,潜伏、偷盗、策反、欺诈……无论怎样的任务都要求人数绝不能越过某一阈值。毕竟人通常隐喻了一种或者多重不确定因素,而这种因素在微末时还能操作一番使之可控,一旦越过警戒线,事态的发展就极易脱离预想。

背叛,这个词汇对于Mafia而言并不陌生。

谁也不能确保这片污沼之中没有二心之人,只要身处黑暗,就必然要对所有黑暗之事有所防备。

换句话说,Mafia内部的人员也许并非全然是真正忠心的,毫无作为的普通人更多的是作为可供消耗的一次性用品,而非是它对外的一柄柄匕首。即便这个组织愿意看在他们的作用尚未丧失完全,给他们从蝇营狗苟这一群体挣脱出来从而向上走的机会,可无论谁都心知肚明——这片沼泽里能够交付真心的存在寥寥无几,猜忌才是人类之间最常见的可用于交换的情感。

你,你就完全不一样了。

数据化的角色对你的好恶虽然都无法通过数字显现,但没关系,只要足够强,那就任由人类,或者说,会呼吸的,它们憎恶你还是爱慕你,敬畏你还是恐惧你。背叛也好,顺从也罢,生杀的权力早已被你收入囊中。

所以——

不付出信赖和忠心也无关紧要。

毕竟你自始至终都没有把你和他们放在同一水平地位上。

……啊,话题稍微有些跑偏了,你刚才在想什么来着。

你的任务,对,你的任务。

永远限制人数为1人的任务也算是一种变相的挑战,但你不讨厌这种孤军作战的感觉 。

首先人数上就有绝对有的优势,除却森鸥外以外不会有第二个人能够得知你的任务详情,不会有拖后腿或者是捣乱的家伙增强任务难度,你不必在自己的世界里还需要考虑其他人的感受;其次单人行动也可以省去许多工作,比如说共同计划、分配工作、多人配合输出或者是撤退等等。

所以难度提升在哪呢?真的有提升吗?

很遗憾,而且还是显著性提升。一切的源头都在于骤升的麻烦程度。

你需要自己搜集相关情报,自己进行路线以及行动规划,然后在你处理完行动安排后你还需要将你的计划报告给顶头上司——森鸥外。对方给出的理由是是你初出茅庐,对于这种任务的熟悉程度远不如早已对此烂熟于心的老油条们,所以他需要检查你的方案,确定不会因为一点细节而功亏一篑。

你那时候刚听到这话的时候就想着:你们懂什么,我可是能走常人不能走的bug路,凌晨四点半还能精神抖擞从墙里卡进目标住宅诈骗屋子主人的人。

繁琐是繁琐了点,只要进入正题,一切都结束的很快。

恰如此刻,你百无聊赖地坐在横滨某处的血泊里,轻飘飘的一纸悬赏令变作了你立于杀戮和尸体流汇的红水之上的浮船。在木质地板上,四面八方流窜而出的浓重的血腥味像是要钻进你的四肢百骸,把你浸透成一振Mafia用于屠戮的刀。

你并非不想离开这座遍地死相的住宅,这仅仅是个普通任务副本,可是你暂时没法轻易退出。你想,估计是有什么特殊剧情会在这里触发。

不过真的很无聊。

你抬起手臂伸展了身躯,舒展僵硬的背脊。

四五具失去了头颅的尸体沉寂在你的周围。

这里甚至还贴心地模拟出了断首处血液的流量和静悄悄地滴水声。

你现在盘腿坐着的位置正在它们的中间,配合着四飞溅的血迹和因接触不良导致忽明忽暗的灯光,一切宛若是某种诡异邪术的献祭现场。

宛若是——你是被馥郁芬芳(腥涩肮脏)的甜美之物(罪恶)召唤至此的邪恶之人。

开玩笑的,你怎么会是坏人呢~

你分明是,

——「极恶之人」

——「纯善之人」

“真臭啊,为什么你会喜欢待在这样恶心的地方啊,”因踏入粘稠的血液而显得黏腻的脚步声由远及近,熟悉的欠揍的声音与它一同在你的背后响起,“你不会是隐藏至今的吸血鬼吧~?”

“如果我是吸血鬼的话,你早就会因为说话不中听被我变成标本了。”你捻起地面上的血,“还是说其实你很想试试这样的死法呢?”

“太宰。”你回首看向背光不请自来的家伙——落灰的外套和脏兮兮的外围绷带,一看就知道太宰治必然是刚结束任务就到此一游的。

“很舒服也说不定。”太宰治没所谓地耸肩,甚至接替那份无感的情感类似于刻意表现给你看的兴奋,“故事里不都那样表演吗?”

饶有兴致地昂首,他故作舞台上的游吟诗人的姿态继续说道:“……请吃了我吧,我深知你给予我的并非永无天日的苦痛,因它无比短暂,因欢愉的种子正沉眠于你的齿尖。当你吻上我——脆弱的喉和脖颈,永恒的爱、金色的玫瑰与永生的河流将会随之而来,你将……”

随着他的吟诵,他与你也越发接近。拦路的无头尸体被他用鞋尖从腰腹部挪开,血痕在地面上划出交叠的曲线。你没意思地撑起耷拉的眼皮,对他的举动不明所以。

明明直接跨过来就可以了吧?

为什么,

偏偏选择站到了他的位置上呢?

你理解不了他的思维,不如说自始至终你都没想剖析这个人——构成他的文字,绘制过去的油彩,还是说晦暗难明的,他的,吊死者的眼睛……

真讨厌。

“别说了,我要吐了,”你假意作呕,打断他分明就是存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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