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记清楚你现在的身份小姑娘,你是我手中的人质,不是大小姐,就算你能在这间别墅里随意乱跑什么时间都能进我书房甚至可以出去自由行动也不代表着你能用这种姿态命令我。 “我要出去!”薇拉的声音还是刚才那样寒冷,不过音调高了一些。 “那你就出去呗,没人拦着你。”瓦伦丁把脸上的书拿开,找了个舒服的姿势躺在沙发上。 恩这枕头真软。 “外面下着雪,我需要人接送。”薇拉说这话时极其自然,似乎瓦伦丁本该这么做。 哎呀我艸。 小姑娘你要求还挺高?真把自己当大小姐了? 瓦伦丁没有理会薇拉的要求,躺在沙发上闭上了眼睛。 咔。 大门被打开了,一阵寒风吹进了房屋,带进了外面的雪。 薇拉看着外面冰冷的冬风和鹅毛大雪,义无反顾的走了出去。 瓦伦丁抬起头,只是看到了关上的大门。 他又躺了回去。 外面这么冷,还下着大雪,这姑娘肯定一会就回来了。 五分钟后。 瓦伦丁坐在副驾驶位上,透过窗户看着外面的大雪,一脸焦躁。 妈的这姑娘来真的,真就出去不回来了啊。 邢一凰握着方向盘,眼神不时往路边瞅。因为大雪天的缘故,路上的行人很少,基本上都是成年人。他们已经出来三分钟了,一路上根本没看到任何一个有着较小体型的路人。 这要是失踪了瓦伦丁得抽死自己。 在出门前,他已经通知全城的帮派成员去寻找薇拉,基本上除了某些重要的岗位,其他所有的帮派成员都上街去找那个女孩了。 在行驶到一家感染者诊所门前时,瓦伦丁终于发现了目标。那个小小的身影正躺在一个人的怀里。 “薇拉!”瓦伦丁大喊着,也不顾还在低速行驶着的汽车,直接打开车门跳了出去。 然后他因为太心急滑倒了,直接一路滑到了那个人的脚边。 啪。 坐在车上的邢一凰一拍额头,表示我不认识这个丢人的家伙。 瓦伦丁趴在雪地上,握紧了双拳浑身颤抖。他现在脸红的跟猴屁股似的,非常想挖一个坑钻进去。 太TM丢人了啊。 这种世界还有什么拯救的必要吗?毁灭掉算了。 “这位先生,您没事吗?”一个女声进入了他的耳朵,空灵神圣,温暖如春。 瓦伦丁抬起头,看到了一双赤裸着的双脚。那双脚踩在雪地上,没有丝毫的污垢,有如玉石一般温润洁净。他将目光上移,看到了这两年最让他震撼的景象。 “天使……”瓦伦丁瞪大了眼睛。 “是的。”那人笑了,瓦伦丁只觉得他见到了世间最纯洁的笑容。“吾名拉斐尔,萨科塔人。很高兴见到你。” 看着向他伸出的手,瓦伦丁只觉得自己看到了天堂的大门。 感染者诊所内。 瓦伦丁坐在医生休息室,看着门外忙活着的拉斐尔。薇拉已经没事了,正躺在床上休息。 “对了你干嘛非要出去?”瓦伦丁想起了什么,把眼光从拉斐尔的淡金色长发和四对金色双翼上离开,一脸狐疑的看着躺在床上的薇拉。 “找我的朋友。”薇拉小口小口地喝着热可可,声音却跟她手中的温度截然相反。 瓦伦丁有些头疼。经过了几个月的相处,薇拉对他的敌意是消失了,但是也没有好感。他们两人就像是普通朋友,见面最多就是问个好,薇拉也懒得跟他多说几句话。 当然,讨论那些知识的时候除外。 “你朋友?”瓦伦丁脑海里浮现出某只丢人熊的形象。说实话来到切尔诺伯格之后瓦伦丁还怎没怎么关心过这件事,对于凛冬和古米他持有的态度是顺其自然,以后总是会见面的。 “恩。”薇拉应和一声后没有再说话,整间休息室里只有她喝热可可的声音在回荡。 “大雪天的约你出门见面……你该不会是谈了个男朋友吧?”瓦伦丁做了个不好的猜想。如果这是真的,那他得跟那个家伙好好谈♂谈。瓦伦丁现在就是处于把薇拉当妹妹养的状态,对于自家妹妹的情感生活,他觉得作为欧尼酱应该插一脚。 要是自家妹妹被某个渣男骗走了咋办?虽然以薇拉的智商他觉得这种事不太可能,但也不是绝对不存在的。 “无聊。”薇拉翻了个白眼不再理会瓦伦丁。 …… 无所谓,反正他都已经习惯了。自从来到这个世界之后,瓦伦丁就没遇见过一个正常点的女性。 哦不对,外面那个天使就很正常。 但是天使怎么会来这里?而且出现在一家极为隐秘的感染者诊所里? 瓦伦丁觉得应该跟那名天使好好谈谈。 “我去给你买点橘子,你就站在这里,不要走动。”瓦伦丁极为正经的跟薇拉扯了句淡,离开了休息室。 瓦伦丁没有去征用那些医生的办公室,直接站在了那名萨科塔人的身边进行交流。 看着拉斐尔娴熟的包扎技巧,瓦伦丁觉得她是有着明确目的来到这里的。 “你的手法很专业。”瓦伦丁想不到什么好的搭讪方法,只能夸奖了一句拉斐尔的包扎技术。 “谢谢。”拉斐尔看着瓦伦丁微微一笑。“我有专业的医师执照,拉特兰颁发的。” 看着那张笑脸瓦伦丁只觉得心脏停跳了半拍。 这种恋爱的感觉是怎么回事? “这间能有你这样的医生加入真的是很幸运。”瓦伦丁强压下心中的澎湃,装出一副正经人的模样回应。 “我现在并没有加入这里。”拉斐尔给病人换了瓶新的葡萄糖,在病历上写了些什么。“是那些医生让我留下的,他们需要帮助。” “帮助。”瓦伦丁咀嚼着这个词语。 “你是自愿帮助这里的医生的?” “为什么不呢?”拉斐尔歪歪头。 “您真是一名好心的医生。”瓦伦丁向她微微鞠躬。 “这没什么。从拉特兰一路走来,我不知道帮助过多少人了。”拉斐尔笑了。“这是我的生活,也是我的爱好。” 什么是圣母?这就是圣母。为了别人牺牲自己,不求回报。瓦伦丁是真心的敬佩面前这位天使姐姐了,比他前世的那些欧洲白左圣母婊不知道高了多少亿个华莱士。 “实际上我打听到这个城市有救助感染者的地方,所以我才想来到这里。”拉斐尔把一沓病例递给一名医生,转身打开了某扇病房的门,瓦伦丁跟着她走了进去。 病房内躺着一名男性,脖颈上长着一些细小的源石。瓦伦丁看着那个男人,默默站在了拉斐尔的身后,处在他的视线盲区中。 “我很幸运,找到了这家诊所。”拉斐尔戴好听诊器,给那名感染者患者做检查。 “当我来到这里之后,我才知道像这样的感染者诊所不止一家,也从那些医生的口中了解到了某些情况。”拉斐尔收好医疗器材,拿出一只矿石病抑制剂。 “这家诊所平常也接待普通人患者的,你就这么放松的让我跟着你进入了这间感染者病房,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