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垂眸看着女孩的脸,面具戴久了,眼角处勒出一道浅浅红痕,抬手用指尖碰了下,她没躲想来是不痛。
他忽然问: “方才在楼上赵渥丹是不是说了什么惹到你了。”
不觉含了几分试探之意,若非如此,她何故当着赵家人的面那么……亲近梁琮。
符婉儿心里好笑,原还想他会不会误会,看来他果真心大,竟想到这里去了。也不好把赵渥丹的私事告诉他,便顺着他的话承认了。
晏淮点点头,却话锋一转,“以后可不许这样赌气了。她再惹着你,你告诉我,我教你怎么对付,何苦拿予珹作筏子,没得……”叫人不爽。
他只道:“这样不妥,落井下石可不是好孩子所为,听见了吗?”语气温柔,谆谆教诲。
她很吃他这一套,听得五迷三道,自然说什么都答应了。
晏淮满意地摸了摸她的头,“乖。”
之后没能多说几句,两个妈妈无论如何都不许她再和晏淮多待了,话里话外拿姜老太太警告她,很快把她拉走了。
晏淮跟着目光放远,眸底一片深幽。
轻声念了念,“好一个一般无二。”
他原地站了会儿,身后走出两人,却是麻瓜和冬瓜,惴惴看着主子,一时不敢出声。晏淮良久才转过身,脸上再看不出什么。
“你们说,我现在该去哪儿找点消遣呢。”
麻瓜想了想,“不如去找都世子爷,他们包了个整夜场,肯定都还在。”
晏淮兴致不高,“总不过是那些东西,无趣。”
麻瓜转了转眼珠:“刚奴才在路上还听说春邂楼有人在闹事,我一打听,才知是世子爷喝醉了酒,碰上永昌侯府的公子,起了点口角,两边人骂骂咧咧吵着要干架呢,不知这会儿打完了没有。”
晏淮笑了,露出一口森森白牙,“好得很,少不得去一趟,可不能叫我兄弟吃了亏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