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才是,总比过自怨自艾得好。”
罗浮被宋莺莺一番夹枪带棒的暗讽弄得一僵,心里不由有些气闷,在宋莺莺看来时又很好地收敛神色,照旧柔柔道:“莺莺说得极是,是我心思狭隘着相了。今晨听姐妹们聊起,公子今日在群芳楼设宴,为小周公接风,点了依依去作陪......她可谓是我们众姐妹中第一个能为公子解忧之人了,正契合了莺莺方才所言。说着说着时辰过得真快,莺莺病初愈,我会嘱托大家不去打扰你,今夜便可好生休憩了。”
宋莺莺抬眸正与罗浮对视,还是方才温柔和善的神情,可眼神中全然不似原先亲近,反而闪烁着摄人的光芒。
回味着罗浮诡异的言语,宋莺莺倒是浑不在意。
只是,这群芳楼,是非去不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