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素□□,于是立刻将它收到了抽屉里。
“我这儿没有什么,将就着吃点吧。”你与孟宴臣一道朝冰箱里看,所剩无几的冰柜中只有一些不知何时从超市里购入的速冻食品。
他无奈地看了看你,你也同样无可奈何地看了看他。
孟宴臣望向手表后不久便听到敲门声,于是他便去给秦助理开了门。他说你发烧后最好还是饮食清淡,喝点薄粥小菜,他则帮你解决一些冰箱的存货,并约好某时某地一起去超市采买。
项目与合作所带来的收益与成就越多,为自己煮一顿饭去一趟菜市场的机会便越少。这是所有披星戴月的人所共认的现实。
“下次再发烧,记得吃药。或者打电话叫人来照顾。”他低着头吃着饺子,对你说。
“我第一年去国外,语言不通,也没朋友。就一个人在宿舍躺了三天,自己给自己喂了点药,也就好得七七八八了。我爸一个月后打电话来问我,我说我完全忘了,还有这回事?”你自嘲地笑道,“我没那么娇气,死不了。”
“不过还是要谢谢你。”你也低下头去默默喝粥,“我家的毯子应该很保暖吧。”
“别得寸进尺。”他道。
“孟宴臣,我觉得现在特别好。”你含笑看向他。
“什么?”他问。
“你像一个活生生的人。特别好。”你朝他一笑,又低下头去。
喝粥。
这是唯独你们心知肚明的事情。
除了食物的气味,空气里还弥漫着淡淡的山野的香气。你早就注意到那瓶摆在桌上的花了,那夜孟宴臣并没有丢掉它们,只是换了个地方盛放。它们或黄或白,简单质朴,充满韧性。它们一枝一枝盛放着,带有捱过风雪的生命气息,就像此刻坐在桌前的人一样。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