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但记好了,我的人轮不到你教。”
学习部部长戴着瓶底厚的眼镜,十足十是个清秀帅哥,可惜也是个十足十的书呆子,除了书谁也不多搭理,没人见过他骂人。
金茗喘息着,没什么人见过她失态的模样,她是大家的公主,被人捧着惯着,是颗灿烂的星星,但现在星星要爆炸了。
她伸手猛地拽住徐满满的衣领,几乎是鼻尖对鼻尖,离得近的人才能听见她微弱的声音,像是被激怒的狮子,声音从牙缝里挤出来都是凶狠的:“可你睡了我。”
徐满满没有退后分毫,他任着她捏皱了他的衬衫领子,微微扬起下巴,声音毫无波澜:“事后讨债有点晚了。”
他的双手仍插着口袋,神态冷漠:“金茗,是你自己爬上床,要送我——”
他顿了顿,笑了:“成年礼。”
夜晚少女跪在床角,爬到扣子系到最上面一颗的校服少年面前,嬉笑着勾他的衣领让他“试试”。
是她先开始的。
灯没有关,她不让,她要看他,很奇怪的是,在灯光下汗水淋漓的样子不美,但她的眼睛,十八岁少女的眼睛,轻狂嚣张,像是在嘲笑他,又像是在接纳他,让他心里一空。
她的嘴唇不甜,吃过糖果就知道,这世上不可能有嘴唇比糖果甜美,但依然,唇部摩挲带来细细密密的快/感。
他的喘息,她的呻/吟。
他的僵硬,她的生涩。
对天明后的恐慌,对自我的厌恶,对眼前人的喜欢,好像都由那一晚开始,说不清是什么感觉,也说不上到底多沉迷,其实并不美好,短暂、疼痛、脱离掌控的一场初体验。
可惜,她说她一直喜欢的是边伯贤,在和他做时也从未停止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