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行径。”赵景程低头道。
“如何行径?”
南施遥悠悠道:“方才我只是提醒陆小姐不必将火燃的太大,御寒的柴火可不多,要让它能燃到天亮,太浪费了可不行。”
“……陆某是指…算了,无事。”
她只觉得南施遥又是想找些理由来耍赖缠她,干巴巴地回道:“南公子日后若是有事,言语提醒便可。”
“现我身体已无大碍,不知陆小姐明日启程是要往哪去?”
赵景程眉头轻皱。
这句话的意思不还是要与她同行?
她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只回了句:“无需南公子记挂,我等自有安排。”
“有何记挂呢,陆小姐要去旧汌,我也要去旧汌,正好同路相伴而行,何须记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