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好,可容颜易老、芳华易逝,过几年他们二人不再是如今的青春岁月,再加上她不愿成婚生子的底线,又有什么能维系二人之情?
“我好似明白你们之间的区别了:我与他皆认为有情人因爱相聚,婚约不过是世俗束缚。但你不同,你虽至今未成婚,只是未寻见一位合心意的娘子,婚姻对你而言是两情相悦的必然。”她恍然大悟,心中倒是更多了几分庆幸,在如今能遇到一位志同道合之人也颇为不易。
她对他所说之言倒是不错,可她对陈竺鹤也太过于信任了。“你怎知他心中真和你一样所思所想,而非是为了能与你一起才刻意这般言语?若他只是为了改变你,或是哪怕他现在如此,日后却改了想法,你又当如何?这么多年的时光,就要这般错付了吗?”
“秦源,并非所有有情人都能相守一生,能在短短数十年内遇见两情相悦之人,已属难得,我不会去苛求定要一生一世的。若情浓便相守,若情淡便一拍两散,互不相欠。”谈到此处,瑞阳已知自己该说的都已经说尽了,便起身告辞了。
回到客栈房间,她见着等得颇有些急切的陈竺鹤,心中暖意更盛,上前去拥住他,但是一言不发。今日实在是太漫长了,种种事端已经耗尽了她所有的心力,眼下她只想这样静静地待一会儿。
本有一肚子问题想问的陈少监,只是愣了愣,然后将人紧紧地搂在怀中。直到她有些喘不过气来,拍了拍自己,才赶忙将她松开。
“一切可还顺利?现在知道是谁想要加害于你吗?”
“还不能完全确定,但已有了方向。接下去的时日,我定会好好呆在安平府中,再不给这些宵小半点机会,你便放心吧!”
听到有所进展,陈竺鹤长舒了口气,他再过几日便得启程前往燕北,在此时最担忧不过的便是她的安全。既然她这么说了,那他也能不再悬着心,将心神都放在燕北之事上,毕竟那里约莫是处狼虎窝,可轻易不得松懈。
“最后几日我好生给你讲讲燕北风貌,彼时可不能离远了就把我给忘了!”
“那是自然,你可也不能瞧上秦源,我看他至今还没死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