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知道我想说什么。“
现在已经不是说错话的问题了,而是必须让她说话,因为伊路米对“安德”很了解,却对“希尔”一无所知。
杰诺继续问话:“你是猎人吗?”
“不是。我没考过,它太难了,而且浪费时间,人还很多,不得不社交,但我见过前会长,他对我印象不错。”
“帕里斯通在几个小时前宣布放弃协会会长一职,现在猎人协会会长是十二支的绮多。”
“哦,很抱歉,我一整个下午都在……“他们在干什么不言而喻,“我没收到消息,这么说哥哥就不是政治家而是无业游民了。让各位见笑了,我们家现在收入很不稳定。”
席巴:“在这之前你有任何工作经验吗?”
“我不喜欢工作。家主先生,像我这样的人为什么要辛苦工作呢,有很多人愿意资助我的生活,对吧,伊路米。”她暗示她此前在很多男人身下过活。
“那是因为你值得投资,希尔。”他试图挽回她的糟糕形象,让在座的人下意识去想她猎人协会的背景能带来的价值。
“你会念能力吗?”基裘问。
“会的,我是具现化系,”她凭空拿出一个被打乱的魔方,然后迅速收回,“空间类的能力,能转移物体包括人类,我只能透露这么多。”
基裘:“包括使用者本人吗?”
“抱歉夫人,请您谅解,这不方便透露。”
席巴:“在来做客之前,你在哪里。”
“我在我的念能力里。”她说,如果她不点明是【一千零一夜】,谁都会认为是在【魔方】里,“伊路米也进去过,他可以作证。”
伊路米点点头,因为这个说法正好可以解释为什么他能够连续不断地工作。他们会认为在【魔方】里时间的流动速度和外界是不一样的,而一个与时间和空间都挂钩的念能力很可能是伊路米决定“投资”她的考量之一。
杰诺问:“为什么在此之前都没有听说过帕里斯通还有一个妹妹的存在呢?”已经过世的尼特罗是否对希尔”印象不错“已经无法考证,而让希尔证明自己的身份也很简单,那就是当场给帕里斯通打一个电话,这对安德来说也很方便,因为她记得帕里斯通的电话号码,对方也知道怎么配合她。
但是她只笑盈盈地回答:“大家也不知道尼特罗会长有一个儿子不是吗?”看起来并没有通话的打算。
就此,她的身份已经无法反驳了,一旦确定她就是【Hill·Hill】的时候,她的样貌、发色、说话的方式、表情和动作都让对方更加愿意相信自己的判断。
在情报战上她是不会输的,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就不好说了,往后会如何发展,黑暗大陆会给她的周围带来多大的影响都无从得知,毕竟她没有预知能力。
另一方面,虽然她有很多特质系的念能力,但是特质系念能力本身就存在发动条件严苛,修炼上限低的劣势(如果让她在一个空旷的场地对峙一个强化系、放出系或者变化系的念能力高手,她必输无疑)。再加上她在开发念能力的时候并不知道自己此前已经开发了多少念能力,各个念能力的缺陷又是什么,这导致她的能力同质化严重,后开发的念能力无法为先前开发的能力作补充,并且这些念能力已经无法修改了。
【一千零一夜】由于安德身体的死亡而彻底消失,【镜中人】是最新的念能力因此还能在原先的基础上添加制约进行优化改进,但是其他念能力都已经定型,无论有没有用都只能接受。她的能力现在处于完全混乱的状态,如何使用【镜中人】成为了决定她上限的关键。
幸好,伊路米还不知道【镜中人】的存在。
在她一边打着算盘一边切割牛排的时候,席巴突然说:“你很狡猾,希尔小姐。”
“……”她切牛排的动作一顿,露出得体的笑容,“您为什么这么说呢?”
席巴:“因为从刚才开始一直都是你在回答问题,而伊路米并没有对你的回答进行任何补充。无论你们在来之前提前准备好了虚构的说辞还是你们确实有过共同经历并且不打算对我们说谎,伊路米都只对你的陈述表达了‘认同’,你们没有作相互补充。”
“那么,您在对什么产生质疑呢,家主先生,我的身份?我的念能力?还是我对伊路米的爱?每一项我都能证明其真实性,您觉得我能在哪处说谎?”
伊路米出声制止:“希尔。”
她很快低头认错:“很抱歉先生,是我失言了,但我的确没有说谎。”
“十几岁的小屁孩,一副政治家的做派。”杰诺在一旁调笑道,然后对揍敌客夫妇说,“至少是个聪明的孩子对吧?”
“爸爸……”基裘无奈地扶了扶脑袋,如果是作为情人,她不需要在这方面有头脑,她只需要知道拿钱办事和息事宁人,“希尔小姐,我们来谈点现实的话题吧。”
“如果你有了伊路米的孩子呢?“
“我会去一个保证女性有堕胎权的国家把它合法地处理掉,然后结扎,以确保我不会犯第二次愚蠢的错误。”
席巴:“我们希望你能生下来,如果你没有能力,我们会负责抚养。”
“这并不合适。”
她一条一条地罗列理由——
“第一、这个孩子生下来被称作是私生子 。”
“第二、我的身上负担着诅咒,具体是什么样的诅咒我不能说,但它的表征是这个孩子很有可能有智力缺陷。”
“第三、贪婪之岛上有一张卡叫做【怀孕石】,随身携带这块3KG的石头不论男女都会怀孕,你们只想要‘揍敌客’的孩子,你们根本不在乎是不是‘希尔’的孩子。”
席巴:“你对我们抱有敌意。”
“家主先生,这叫保护自己,叫做谨慎,不叫敌意,如果是敌意……”她的视线瞥到伊路米似乎快要有动作了,语气又软下来,“抱歉,我只是觉得很紧张,就当我出言不逊。”
基裘问:“伊路米,你是提前给她下了毒说好下桌之后再给解药吗?为什么她回答的时候都要确认你的眼神?”
“没有,妈妈,如果要下毒的话……”他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