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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定(2 / 3)

。”

他用余光看到沈汀洲拿起手机打开短信,似乎在给谁发短信。

晃眼一看,只看到一串电话号码,号码没有备注。

短信?谁现在还发短信?

突然刘乐源想到一人。

一直用老年机,只能短信联系的何清。

他眉毛微微上挑,眼睛一转,俯下身说道“沈…汀洲,问你点事儿好。”

沈汀洲讲手机反扣在桌上“你说。”

“你和我们班…何清很熟吗?”刘乐源一错不错得盯着沈汀洲看。

“我们一个学生会的,你说呢?”

“学生会那么多人呢,而且我们何老师的性格也不是那外向型,我听说……你们之前就认识?”

沈汀洲一直翻看着试卷的双眼这才抬了起来,镜片后的眼睛微微一眯“你听谁说的?”

刘乐源谁也没听说,他自己猜的。

毕竟何清当时才来,沈汀洲就坐她对面吃饭,百分百以前认识啊。

“就……你们学生会那些人啊。”刘乐源顺口胡诌了一个。“你别介意好,我也不是想问你的私事,但是我朋友他不是喜欢何清吗,我肯定要帮他把这些都打探清楚啊,要不怎么说为朋友两肋插刀呢。”

窗外有风吹树枝的声响,紧接着刘乐源听到沈汀洲说道“…周令?”

刘乐源心里像是什么被点亮了,眉毛微妙得上抬一下,心想。

这不是挺关注的吗。

“对啊,就他……”

话还没有说完,门“吱呀”一声被打开,从门缝中传来一个嘹亮的女声“刘乐源,让你补习你就在那聊些有的没得!你少在那里废话耽误别人时间!”

什么叫耽误别人时间?我这是花钱请的家教,每分钟都算了钱的好不。刘乐源刚想反驳,抬头一看被门口的刘乐心一震。

卷成大波浪的长发,耳朵上闪烁的耳钻,上挑的眼线,色彩缤纷的美甲上端着一盘色泽鲜亮的水果。

“同学,吃水果啊。”刘乐心将一大盘车厘子不偏不倚得放在沈汀洲面前。

“谢谢。”

刘乐源看着他姐,眉头一皱“你要出去?”

“关你屁事。”

那就是要出去了,因为如果不出去,刘乐心的说法就是“这家就你一人的?”。

刘乐源眉头还是没松开,刘乐心什么时候来他房间送过水果啊?!

不不不,不至于。

他姐都快26了,而我们还是祖国的花朵。

刘乐源微微侧转头看看沈汀洲在阳光中清秀的侧颜,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总是感到些不妙的前兆。

妈的,最烦恋爱脑。他又在心里骂道。

何清放在木桌上的手机一震动。

“我问过附近住的,都说晚上后山上能看到一大片萤火虫,我们今晚上一起去看?”

附近都是嘈杂的蝉声,周令低沉的话语朦胧在背后一片翠色之中。大黄在桌下来回打转,湿润灼热的鼻息不时喷洒在何清的腿部上,何清一缩腿,对着大黄的脑袋不轻不重得拍了一下。

大黄立刻委屈得呜咽一声,尾巴和耳朵顿时耷拉下来,委顿在桌下。

“不去。”何清说道。

顿时桌上的周令密密丛丛的眉毛下那双扑闪扑闪的黑瞳也一下黯淡下来,身后似乎有看不见的尾巴一下耷拉下来,挺高大的一人瞬间像被抽了脊骨,没精打采得趴在木桌上。

“天天就做题……单词……公式…”桌下大黄呜咽着,桌上周令嘟囔着。

何清几不可见嘴角微微上扬了一下,轻声道“明天吧,我今天得帮着外婆收拾一下家里。”

一听到此话,周令立刻满血复活,身后的大尾巴一下便支楞起来。

“说定了,就不许水我!那明晚七点半,后山那儿小喷泉见。”

“嗯。”何清答应道。

她把一边老年机打开一看,一条未读信息在信箱里。

周令听着何清将老年机按的哔哔作响,忍不住好奇到“你跟谁发信息?”

“沈汀洲。”

周令顿时警铃大作,一个俯身趴在何清面前“聊什么呢你们,跟我也说说呗。”

“聊刘乐源。”

周令“?”

何清转过头去看周令“沈汀洲说他在给刘乐源当家教。”

“!”

深夜,在战场中刘乐源一边拿着冲锋枪突突敌方,一边在麦克风中说道“我也不知道啊,开了门我才知道沈汀洲来给我补课。”

“高二不是本来就要在学校补课吗?”周令手指在屏幕上翻飞,一步一狙,瞬间连杀五人。

“那是自愿的,你不想去也行,但基本上都去了,沈汀洲又考了年级第一,他不想去谁能把他怎么样。”

“成绩好就是好啊。”周令在一边感慨道。

麦克风里传来刘乐源的声音“诶诶诶,少在那里酸啊,成绩好就是了不起,我给你说沈汀洲真有两把刷子,他今天辅导我一下午,那就是一个‘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天书’。他对所有知识点把握得太到位了,我建议你也来听听,肯定对你成绩有个质的飞跃。”

“我不去。”

麦克风那边沉默了一会儿,才传来刘乐源的声音“我之前就一直想问了,你既然这么不想学,为什么不走音乐呢,本来你现在也算是小有成就了。”

周令沉默得打了几枪,没说话。

麦克风那头还在孜孜不倦得说道“你天天课上也不学我看你玩得也无聊,你不如尝试听点课,听进去了真没那么痛苦…”

周令沉默得打空一个弹匣,才说道“…我之前给你说过吧,我钢琴弹不下去了,就是感受不到到底有什么意义。”

他本来也没多喜欢,当时是只是想认识何清去的,结果刚巧他在这方面有一些天赋,被人推着一步一步走上了许多个领奖台,所有人都认为他天生就是做这行的。日复一日的枯燥练习,看着相似的音符,在不过两臂宽的琴键上游走,弹奏着演奏了上百次的曲目,渐渐得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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