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 那位常公子,难得露出古怪的笑容。 “徐坊主,我没让你进来。”放下茶盏,李硕墨声音不悦。 收粮的事情,他已经给了很大的脸面。每月二十车,还是按着收购价来算,若换成其他的小东家,早该笑开花了。 徐牧没有立即答话,依旧正步走入,随即,稳稳站在了堂前。 “徐坊主,你这样不好,显得没有自知之明。” 李硕墨站起来,脸上已经有了恼怒。这年头,多的是各种往上钻的后生。 他并非是不给年轻人机会,相反,身为大纪朝的五品巡抚,这两年间,他一度提拔了不少后辈。 当然,并非是那种市井挣扎的寒门小徒。这天下间,有人吃米,就会有人吃糊糊。有人着绸衫,就会有人穿烂麻衣,这原本就是恒古不变的道理。 在他看来,徐牧一介市井之辈,不过是挟恩自傲,这等人,路子走到尽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