淌过。但让徐牧错愕的,是长阳里的这道大江。 分明就是人工河,工整的堤岸,对称的水柳,数不清的坊船上,花魁们争奇斗艳,惹得不少富贵公子,眉开眼笑。 若是将这凿运河的心思,拿去抵挡北狄,何愁兵威不兴。 “商女不知亡国恨,隔岸尤唱后庭花。”徐牧凝声,叹息吐出一句。 “牧哥儿,你在说甚” “在骂人。” “哪个惹你!”司虎鼓起眼睛,又要抽刀。 徐牧吐出一口污浊,在司虎头上弹了个小爆栗。 “先去官坊,办了牙牌和雇用公证,入夜之前,再找周掌柜。” “周掌柜家,有无羊肉汤子” “知你要吃,即便没有,也会变出来的。” 司虎蓦然欢喜,抱着刀便大笑起来。 这一生,他活得很简单,有饭便吃,有银子便花,有人欺负他的牧哥儿,那就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