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牧起身长揖,面前这尊王朝最后的梁柱,若是倒了,该有多少人心疼。 “且去。有空再聚聚。” …… 走出水榭书院,站在偌大的长阳街市,徐牧忍不住,一时心乱如麻。 司虎在等他,见着他出来,急忙扯了马车,迎面跑了过来。 “牧哥儿,要不要去寻老周。” “先不去了。”徐牧摇着头,并无任何的兴致。 整个大纪的命运,岌岌可危,一夜白头的袁陶,已经要扛不住了。 “回庄子再说。” 半柱香后,马车出了长阳。 徐牧坐在马车上,沉默地看着手里的子爵官牌,犹豫了会,终究是慢慢放入了袖子里。 “牧哥儿,天要冷了的。” 菊月一过,便是冬日将至。阳光里的微微寒意,不知觉间,冷到了人的心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