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定边将。” “不然你以为,我当初入李府作甚?世叔李硕墨?一个狗屁的穷酸文儒,混了个老官儿,居然要我亲手斟茶。” “常少爷,你又……为何不娶?” “试过了,好像是泡不到,她说有喜欢的人,又娇横惯了,多讲两句便要哭着上吊。我用脚趾头来想,都知道那操蛋的人便是你。” “狗曰的边关爱情。” “当然,野路子给你了,你爱走不走,便是你自己的事情。” 常四郎背着手,缓缓登上了马车,似是还未说够,常威驾着马车,驶出了小半里,依然还能听得见,那一份喋喋不休的声音。 “莫让我查出来,谁凑银子买了毒散,不然有一个算一个,老子背了霸王枪,全给捅烂!” 声音似乎很生气。 徐牧沉沉立了一会,将那条老参收好,重新登上马车。 司虎挂了马灯,难得映照出一洼亮堂,车轱辘开始打滚儿,碾起了尘烟,转瞬间扬长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