稀少,才将他留在了蜀南。 刚下马,这位络腮胡的大汉,便哽咽了喉头。 “樊鲁,所带八千人,至少要有三千轻骑。”想了想,徐牧开口。 这种时候,他不得不谨慎。内城一去,没人知道会发生什么。多三千骑军,至少能心头安稳一些。 窦通和樊鲁二人,皆是认真抱拳。 “莫耽误了,窦通,去取船。” “贾文龙,亦谢过各位相送之情。”病入膏肓的贾周,在江风中,艰难起手一拜。 “恭送主公,恭送军师。” 窦通樊鲁,以及诸多的将士,都纷纷跪倒在地,起手拜别。 “将效忠,士效死,主公啊,何愁大事不定。”贾周坐回马车,声音干哑而起。 徐牧透过马车窗,看向马车外连排跪下的士卒,一时间,胸膛也变得燃烧起来。 他走的路,他打的仗,都以民为本,以士为先。并非是假仁假义,而是这个江山,他想有朝一日握在手中,那么,不管是百姓或是士卒,都将是他最大的倚仗。 他不是枭雄,但,也是枭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