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里,都自个把自个玩烂了。 …… 沧州皇宫,御书房外的御道。 一袭窈窕的人影,穿着凤袍袖衣,头戴凤珠翠冠,沉默地仰望北方。在她的身边,一个负剑的年轻男子,沉默地立于二步之外。 “阿七,我的手上,沾了越来越多的血,洗不干净了。” “阿七,我有些思乡了。” “阿七,你若是能陪我说话,该有多好。” “只可惜,你是个哑奴。” 哑奴不会说话,但会杀人。快剑一出,一个恰好走来的小宫娥,人头骨碌碌地落地。 思乡女子没有责怪。她回了身,在黄昏中拖着凤舞百褶裙上的流苏彩绦,折纤腰以微步,复而走入御书房。 转瞬之间,暮色接踵而至,将整座沧州的小皇宫,笼于黑暗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