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老子带着常威,冒雨用轻功爬山,认错了好几处,这才找到了你!” “你不会先说个地儿?” “那么多人,我能说个卵!狗曰地站起来,和老子先抱一个。” 在夜雨中,徐牧也笑着起身,和常四郎一个熊抱。 这一抱,无关乎天下,无关乎战争,只有两人的友情。 “虎哥儿,你他娘松手,老子要被你箍死了!虎哥儿,我怀里有烧鸡!” 夜雨洒下,在半山腰中,四人两坛酒,喝得不亦乐乎。 “不战之约的事情,你莫想了,我那边也要打叛乱,肯定和你签订的。”常四郎打了个酒嗝,舒服地躺在湿草上。 “到时候,我说两万匹马,你答应下来,就送五千匹,到时候我会让常威去交接。” “这倒像常少爷的性子。” “鸡毛性子。”常四郎骂骂咧咧,“我他娘的就不想和你打仗,但又不得不打。” “我也不想。” 就好比现在,明明是两个势力的王,但此时的两人之中,都没有生出任何关于刺杀的担忧。 “小东家,这些事情你我无法左右。你也知晓我的性子,见了这一回,你我便再难相见了,便都凭着自个的拳头,来好好打一场。” “好!”徐牧点头。 “只提这一嘴儿,你我今夜便不再谈公事。喝个酒,说个话,管他鸡毛的北渝西蜀。” 常四郎捧起酒坛,舒服地往嘴里灌去。 在一旁,司虎和常威两个,正一边傻笑,一边说着成都清馆和长阳清馆的不同。 徐牧抢过酒坛,在常四郎的骂娘声中,痛快地灌了几大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