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莫一个月后,众人又聚到了司府里。都围成一圈,认真地看着,这小司安抓阄,到底会抓着什么。 却不曾想,小司安看着旁边的小物件,没有任何兴致。在诸多人的目瞪口呆中,他爬出了席子,朝着自己的老爹爬去。 司虎欢喜地蹲下,刚抱起儿子—— 却在这时,满堂都是呼声。 徐牧捂住了额头。 那小司安的手,正从司虎的腰下,扯出了一个木牌子。那木牌子,分明是清馆的花娘编牌。有这东西,便是老客,能打个八折。 “再,再抓一次!我儿,你再抓一次!”司虎抢过花牌,惊得急忙开口。到最后,这傻憨居然亲自捡了一柄小木刀,放到好大儿的手里。 “好,好啊,果然是抓阄抓着木刀了!这娃子,果然随虎哥儿!”一个老裨将怔了怔,率先开口大喊。 只一下子,整个司府里,都是无奈的欢呼之声。